徐澤的馬車早已走遠,根本就不知道后面的馬車發生的所有事情。
……
徐韻坐在馬車的走道里,膝蓋翹起,整個身子護住**部位,兩只手使勁地抓向座椅的棱角,一張臉不停地扭曲著,額頭上也滲出豆粒大的虛汗,坐在地上呲牙咧嘴,就差吼叫揍人了。
而已經站起來的柳凌,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笑容可掬的看著痛不堪言的徐韻。
紅一兩手放在嘴里,使勁地咬著,哭的涕淚滂沱。
李元辰有武功有膽識,卻也看不得徐韻地慘相,畢竟同為男人,低頭看了看自己的下體,禁不住全身一個冷顫襲來。
幸虧不是自己,不然,家里的老母可就真的抱不上孫子了。
慶幸歸慶幸,但防患于未然……趕緊躲到馬車的角落里,雙手環住兩腿,蜷縮在一起,用驚懼地眼神盯著柳凌的舉止。
徐韻沒想到柳凌會來這么一手,看著柳凌得意的神情,簡直就是痛心疾首,咬牙切齒道:“柳凌,你可別忘了,我是你的夫君,你這樣對我,萬一有個好歹,就是想讓你自己斷子絕孫。”
“哎喲,是嗎?徐大公子這一提醒我,我倒是想起來,我好像……”柳凌伏在徐韻耳邊低語,“我忽然想起我并不是你的女人,斷子絕孫,那也是你自己的事。”
“你……你……你……”徐韻指著柳凌的手指。開始顫抖的不能自持。
柳凌站了起來,再次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清了清嗓子,朝著嚎哭的紅一,揮了一下袖筒:“紅一,走,到街上溜達溜達去!”
“少……少夫人,奴婢……奴婢……”停止哭聲的紅一,瞥視了一眼徐韻。
柳凌努了一下嘴:“你不想去呀,那好,只好我自己去了。”
柳凌的腳剛抬起,又放了下來,把臉湊近紅一:“李元辰可是會武功的人,而你卻是手無縛雞之力。
待會你家大公子若是想找個什么,來發泄憤怒,我想你能否躲過此次劫難,卻是很難說。你不去,只好我自己走了,希望你自求多福吧!”
柳凌站直身子,撩起門簾,跳下了馬車,眨眼之間就聽到馬車上傳來紅一的叫喊:“少夫人,等等奴婢,少夫人……”
緊隨而來,又是李元辰的叫聲:“凌兒,俺也要去。”
……
柳凌高高揚起下巴,行走在行人擁擠的街道上,頓覺無與倫比的清爽。
她的父親還在身陷囹圄,自己此時卻無能為力,著急也沒用,原來指望的徐澤,現在卻只顧著與兒子連接姻緣,確切的說是增設自己的權力。
現在她看到徐澤從田府出來,讓馬車疾走,匆匆回府,已經猜出徐韻的納征禮也就是在這兩天舉行。
面見父親,恐怕還要等。
不過,田博泰門前的鬼祟,還有他揣向懷里的玉佩,讓柳凌又陷入了沉思。
難道那個玉佩不是普通的玉佩?
既不普通,到底有何不普通?
此時,柳凌的腦海中再次浮現出,幕后黑手一直尋找的帶有鑰匙殘片的羊脂玉玉佩。
會不會有此巧合,柳凌不敢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