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韻一聽,只要能保住柳凌的性命,即使他豁出性命,也心甘情愿。馬上拉起柳凌順著窄小的暗道向前走去。
讓他倆沒想到的是,出口就在一家農院里房舍里的床下。
整個房間里空無一人,但擺設俱全,卻是灰塵滿天,蜘蛛網也結滿了各處。
院子很小,屬于四合院。
空無一人的院子角落,還留有入冬殘敗的干草。
很顯然,這里絕非別家,正是田博泰為了掩蓋出口,而私自買下的院子,只是作為出口的特殊使用,并沒有讓任何人住進來。
走出院門,并不是繁華的地帶,而是一個隱蔽的巷子。
整條巷子下來,不超過三家人從里經過。
就因為人跡稀少,也正是田博泰買下這所小院作為出口的目的。
……
田府的的書房,并沒有火光沖天,柳凌放置的火油早已掌握了分寸。但濃煙還是把守衛們全部引了過來。
由于假田夫人,急于想找到柳凌手里的玉佩,竟然忘記逃跑,被守衛們全部堵在了書房里。
最后經過殊死搏斗,還是沒有堅持人多勢眾,都一一束手就擒。
三司官員全部到齊,連夜審理,黑衣人拒不配合,一個字都不肯透露。
到最后,不得不施加重型,可惜,依舊無果。
案子一度陷入僵局。
……
徐韻身上出現被火灼傷的傷勢,不過,都是輕傷,頭發上也出現許多燒焦的地方,還好修飾一下,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出來。
柳凌背后的刀傷,由于在書房的動作夸張,刀口有些撐開,還好及時上藥,沒用造成嚴重的后果。
倆人換了衣服,天一亮,就直接去了田府,盡管有兵將的阻攔,徐韻以案情為要挾,硬是帶著柳凌進了田府。
并直達前廳,正好碰見三司官員正在審理案犯。
田馨媛也參與其中,看到柳凌、徐韻,備感詫異,想想昨日一幕,氣憤也緊隨而來。
田馨媛怒火沖天,在前廳外攔住柳凌、徐韻,怒斥道:“你們怎么又來了?還有你徐韻,你昨日口口聲聲說,只要這個女人不來,你也不來,走的那么決絕,可你為何……”
“我是這么說的,但現在是她想進田府,我肯定要實現我的諾言,不得不來。”徐韻淡然一笑。
“我田府可不歡迎你們這一對狗男女,趕緊滾!”
明目張膽的進行辱罵,讓徐韻心生憤怒,原以為田馨媛是練武之人,也會遵循君子之道。
偏偏田馨媛每一次看見他與柳凌,就好像一個拈酸吃醋的小女人一樣矯情。
徐韻怎么想田馨媛不應該是那種女人,結婚那天,倆人已經明確彼此的心意,井水不犯河水,互不相干。
現在她竟然連罵人都上嘴了,不由得叱喝:“田馨媛,別太放肆了!我們是為了案子,可不是沖著你來的,案子結束,你想留我們,我們還不一定會同意。”
被徐韻訓斥,田馨媛并沒有任何懼意:“徐韻,我父親的案子,三司的人會處理,你們又操的哪門子心?都給我滾!”
徐韻并不想再繼續打理蠻橫不講理的田馨媛,對柳凌說道:“看來,事情不容樂觀,我們還是回去吧,待會再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