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腦子開竅,也省得柳凌再浪費吐沫星子:“姐姐,你在干活的同時,也要學著機靈點,別忘記我們是來干什么的。”
“我可不像你這么有經驗,該干什么,不該干什么,你倒不如直接盡管吩咐,我會一一照辦的……
剛剛多謝你了,要不是你給我解圍,我真怕兩個饅頭吃進肚子里,小命也會跟著玩完。”
柳凌對于田馨媛真誠的感激,微微一笑,只要田馨媛再不把她當成仇敵,比什么都好。
……
午膳開始了,衡王似乎要宴請什么人,讓廚子做了三桌非常豐盛的酒宴。
柳凌經打聽才得知,衡王新娶的衡王妃,她的母家竟然是太傅石運良的女兒是石楚兒。
柳凌一陣差異,最可疑的三個人,竟然有兩個人有扯不斷的聯姻,戶部尚書韓武斌也定與太傅有著不為人知的關系,事情巧的不知是該驚,還是該喜,有點讓她不知所措。
巧合之中,女管事因為人手緊促,便讓柳凌送酒菜。
田馨媛也想去送,便跟著湊過去:“我也去!我也去!”
結果遭來女管事大聲呵斥:“誰讓你自作主張去的,你的碗碟洗完了嗎?還不趕緊干活去!”
這下把田馨媛的暴脾氣差一點沒激發出來,如果不是柳凌再三叮囑要學會忍,她定會給女管事一記耳光。
田馨媛的神情一下子跌落萬丈深淵,一邊低頭干活,一半小聲自言自語:“憑什么讓她去,不讓我去,不就是她比我長得好看些,這一幫狗眼看人低的奴才!
要不是本姑娘為了案子,定不會承受你們的氣。等到本姑娘的目的完成,就把你們打得一個個滿地找牙。走著瞧!哼!”
“喂,你在這里嘀嘀咕咕說什么呢?”女管事的低頭盯著田馨媛。
田馨媛一愣,哪里會料到女管事的還沒有走,自言自語的話有沒有讓女管事的聽到,也不知道,但看女管事不悅的臉,總感到有些不妙。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田馨媛不得不強行讓自己的面癱臉,笑成一朵花:“奴婢是在說,還是管事的心疼奴婢,不讓奴婢去膳廳拋頭露面,就是不想讓奴婢一不小心。
做了錯事,觸動衡王與衡王妃的底線,因此丟了性命,得不償失。多謝管事的體恤奴婢!”
躬身一拜的田馨媛,脅肩諂笑,讓女管事張嘴要說的話,馬上給堵了回去。
面色比先前溫和了不少的女管事說道:“知道就好,趕緊干活吧,把宴席上撤回來的碗碟,要盡快清理干凈,待會在準備晚膳之前,或許還能有喘息的空隙。”
“是是是,奴婢馬上,馬上。”田馨媛手里的動作比先前快了許多。
女管事很滿意的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
膳廳很大,有幾張圓形大桌子,周圍坐滿了人,除了英俊帥氣的衡王,就是美麗端莊的衡王妃,以及衡王妃母家的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