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本王有一點不明白,那個隱秘在暗處的人,不就是想得到那塊玉如意嗎,既然得手了,何必多此一舉再對劉許下這么重的手?”
“屬下也疑惑,那個人既然有心想讓劉許閉嘴,殺了他不就更直接,偏偏只是讓他不能說,不能聽,太讓人匪夷所思了。”
“會不會他是我們身邊的人,以防劉許供出他的身份,才會這樣?”
“或許如同王爺所說,劉許不識字,聽不到別人問他什么,他也無法像別人透露任何有利的線索。
但是,他有眼睛,完全可以指出那人……這件事越來越撲朔迷離起來。”
衡王重重拍了一下桌子,狠狠咬了一下嘴唇:“此事絕非小事,王將軍對王府的熟知不比本王少,最好親自帶人檢查王府各處,是否少了什么物件,或者有些許異常。
另外,還要把那人想法設法翻找出來,即便挖地三尺,也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地方。”
“是,屬下遵命!”王將軍躬身一拜,拿好手里的長劍,轉身就走。
看著王將軍走遠的身影,衡王無力的坐在椅子上,自言自語:“真的是他來了嗎?”
良久,衡王從深思中還轉回來,拖著疲憊的身子走出了書房。
……
書房的木架后面,發出兩聲長長的嘆息,不是別人,正是柳凌、田馨媛。
女管事讓她們倆出來找玉如意,正好給了她們自由的機會。
一開始,確實是有心去找玉如意,只要是有水的地方,她們一準必看,找了一通,筋疲力盡,正好路過書房,一個激靈,便打起了書房的主意。
費勁千辛萬苦,好不容易轉移守護院門的護衛,偷偷潛進了書房,還沒開始搜查重要線索,卻聽到衡王走進書房的腳步聲。
柳凌、田馨媛倆人興致勃勃的勁頭,一下子被全部澆滅,只好躲在書架的后面,屏氣斂息,不敢發出絲毫聲音。
這好不容易熬到衡王與王將軍離開,終于可以好好喘口氣了,倆人同時坐到地上,張著大嘴,也顧不得矜持,只要痛快就行了。
倆人也沒想到這誤打誤撞,竟然聽到衡王與王將軍私密的談話。
其中衡王最后一句讓柳凌頓生疑慮,總覺著似曾聽過。絞盡腦汁終于想起,田馨媛的父親田博泰,曾經也說過差不多的話。
難道說衡王并不是幕后主使,與田博泰一樣,也擁有幕后主使要找的玉佩?
真要是這樣,衡王年紀輕輕,二十多年前的事,還沒有出生,顯然衡王手里的玉佩是別人贈與的,或者意外得到的,這個原主又到底是誰呢?
衡王嘴里說的‘真的是他來了嗎’,能說出這樣的話,一定知道玉佩的來歷,甚至于整個事件全部涉及的人。
柳凌把這件事與田馨媛講了一遍,田馨媛馬上全身沸騰起來,差一點沒叫出來:“太好了,我們這可是誤打誤撞,沒想到竟然找了個正著。
柳凌,你說,下一步,我們該怎么干?要不,我想辦法通知徐韻,我們三個聯手,就不怕戳不開衡王腦子里的所有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