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九一手捏開之洛的嘴,有些粗暴,直接讓自己的血滴進之洛的嘴中,覺得差不多了,掐了一些之洛的脖子,迫使她咽了下去,冷哼一聲,起身準備離開。
她一邊走,一邊在身上扯下一塊布,將傷口潦草的包了一下,剩下的將它綁了頭發。
初九略施內力,將門打開,卻看見了凌陌一臉緊張的站在門外。
初九只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徑直走出來。
凌陌拔出手中的劍,冷眼盯著初九,他萬萬也沒有想到,出來的竟然是初九這個女人。
當年離彥對沈落做的那些,凌陌也全都得知,沈落有多恨他們,他自然也知,看著初九還未退去的殺氣,凌陌微微怔了一下,沒敢輕舉妄動,但還是擋在初九的面前,沒有讓路。
初九看著他:“我留你一命,你若是不想要,盡管攔著。”
凌陌卻依然沒動,他效忠于離彥,離彥被眼前的人所傷,他無論如何,也不能就這樣離開。
初九冷眼看了一眼,手掌蓄力,重重的打向凌陌,這一掌,足以廢掉他的武功,卻又要不了他的命。
今后的主仆二人,只能茍延殘喘的活著。
初九直接在偏殿離開,凌陌坐在地上,口吐鮮血,硬生生的接下了這一掌,不是他不躲,實在是他根本就沒有感覺到內力朝他襲來。
他緩了一會兒,強撐著自己站起身,先將離彥在密室中撈出,這才起身去喊官兵,說側妃刺傷皇上后逃了,命人去追,去請太醫。
他不能讓他人得知密室的存在,卻因為這事,給了初九逃跑的時間。
夜澤在宮中與她碰面,他的人,已經在宮外做好了接應,只是他暫時不能離開。
初九說了句多謝,沒有多耽誤太多時間,便起身離開。
她一路騎馬來到夜色闌珊,只帶走了輕一懷桑和蝎子,一同跟著夜澤安排的人去了凝血洞。
一路上,并沒有看見有官兵追來的消息。
初九走的夠快,并且是只身一人,只是苦了自己宮中的人,一夜之間,皆被囚禁。
初九卻滿不在乎,她與那些人,本就沒什么交情,她做的只是她要做的,離彥要捉,只管捉她便好,不會牽連她人。
事實卻證明,初九想錯了。
離彥被初九傷得不輕,燒了三天三夜才醒來,只是不知是被什么所傷,也取不出子彈,只能聽天由命。
外面的官兵也一直沒有停歇追捕初九,只是卻一直沒有所獲。
初九并沒有著急出離國,此時城門正查得嚴,她也知道出不去。
況且,她還要等著離彥的消息,他可不希望離彥死,她還想讓他好好活著。
皇宮中焦急了三日,離殤那邊卻伺機而動,想要趁機謀權篡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