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嫌棄又道:“現在什么阿貓阿狗都喜歡上門,改明在門口放幾個獵夾,夾死一個算一個。”
最后一句話她微微咬重了一些。
算是說張東上門的事。
眾人覺得這林寡婦最近牙尖嘴利,端飯的婦人還是不肯放過她,她家那口子老喜歡看著林寡婦。
賤浪蹄子。
“別話說得好聽,誰知道私下干了些啥見不得人的事。”
“大門敞開,什么見不得人?我看大嬸你張嘴亂說,不用負責?”林俏淡淡回了一句,隨后拿起掃把掃了兩下,頓時灰塵撲在她們身上。
她又道:“別欺負我這個寡婦,下次誰要是亂說,我就告到村長那里,罰你們十文銅錢。”
杏雨村不興罰打,興罰錢,這比罰打效果還好。
“切,我們說的是實話。”有一個婦人理直氣壯道。
“實話?你們哪只眼睛看見我跟其他漢子茍活了?”林俏不屑道。
“林寡婦,你記性真好,你跟張東在樹下抱的事就忘了?你家小叔可都看見了。”端飯的婦人“呸”了一聲。
林俏:“……”
他娘的不會是真的吧?
原身竟然跟張東抱了,還被反派看見了?
她面色不慌,依舊淡定道:“呵,我行得正坐得直,還有我跟張東這輩子都不可能有什么。”
“我對天發誓,我跟張東有什么,天打五雷轟頂。”
眾人愣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林俏接著又道:“我林俏這輩子不再嫁夫,死守亡夫。”
她以前沒想過結婚,但也沒對結婚有什么強烈的念頭,現在是寡婦身份,哪個男子都不會娶,除非是喪妻。
眾人反應過來啥話都說不出來了。
就算如此,張東上宋家門被人看見還是傳了出去。
宋廷凡下堂路過田地聽見別人在說,有位大嬸好奇喊住的他,“廷凡,你家嫂子是不是跟張東經常見面?”
聽見張東的名字,宋廷凡本能的抗拒,他捏了一下衣角,很快搖頭,“沒有,我嫂子沒有見他。”說完直徑走了。
婦人沒八卦到,有些失望,望著宋廷凡的背影,灰色衣裳的婦人道:“宋家這小兒越長越標志了,要是出息點,過幾年上門提親的人都能把門檻踢爛。”
“切,誰敢提?他嫂子一臉狐媚樣,兩人不發生點啥?說不定都**了。”另一位婦人小聲道后哈哈大笑。
宋廷凡身子頓了一下,有幾分惱羞,才沒有。
……
這會,林俏正在提水給后面的菜地澆水,之前是宋廷凡澆的,今個她把繡活做完了,就提水澆菜地。
大概是彎久了,她起身太猛,整個人踉蹌了一下,直徑往后倒,“啊。”
沒有想象中的泥土。
與此同時,少年的悶哼聲。
是宋廷凡。
林俏慌忙起身,擔心道:“小叔你沒事吧?”
宋廷凡神情有些呆愣,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起身,“嫂子,我沒事。”說話間他瞥了她的胸前,剛才好像碰見了。
他臉紅了。
隨后提著水桶又道:“嫂子,我去提水了。”
等他走后,林俏揉了揉胸透,宋廷凡的胸膛跟石頭一樣,撞得她發疼。
她絲毫沒有想歪,因為宋廷凡就是一個十二歲的孩子。
兩人澆了地,就回家了,林俏看了宋廷凡的衣裳,有點臟了,“小叔,換了衣服去林嬸子那里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