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看向喊他宋偏將的女子,“你跟我出來。”
兩人走了出去,到了走廊轉角處停了下來,對上宋廷凡的視線,林俏摸了摸鼻尖,“出啥事了?”
“剛才你喊我什么?”宋廷凡幽幽的盯著她,大有不給他解釋,就別想消停。
林俏:“……”
她哭笑不得解釋道:“我是看你同僚在,怕影響你辦事。”
“喚我一聲相公也不會影響辦事。”宋廷凡還想著早些辦完事回去,沒想到她也出來了,還跟別的男子。
林俏:“……”
看著“炸毛”的他,她抬手扯了扯他的衣角,小聲道:“相公。”
不得不說她順毛到了點子上,宋廷凡唇角抿了抿,最后忍不住上揚,“等我一會,一塊回去。”
“我打算去看鋪……”林俏話梅說完連忙改口,緊接著又道:“好。”
宋廷凡讓她待在大堂后,隨后跟著就搜查了。
林俏看著大堂全是兵,心想事情應該是挺大的,沒過一會,突然嘈雜了起來,她朝聲源看了過去只見一男子橫沖直撞的跑過來,似乎是想逃跑。
這時,原本在二樓的宋廷凡直接跳了下來,利索甩了根凳子出去,砸中了逃跑的人。
隨即士兵上去按住了他。
宋廷凡瞥了一眼,沉聲道:“帶回去審問。”
男子神色嚴肅,有幾分威懾,一點也沒家里的樣子,林俏腦子冒了四個字出來。
衣冠禽獸。
……
望著走遠的兩人,周富安不解道:“宋偏將竟然不生氣?媳婦跟野男人一塊耶?”
高強見他還在糾結這事,給了他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老色鬼,保佑你明天還能待在軍營。”
“啥意思?”周富安瞪他。
“你知道野男人是誰不?周家的二公子。”
“哪個周家?”
“你說還有那個周家出名?”
“老子艸!該不會是魏貴妃的娘家吧?”
“沒錯,自求多福!!”
“完了完了。”
……
這邊的兩人去了鋪子,鋪子已經快弄好了,為首的工人拿了賬簿來結賬,林俏拿過賬簿細細看了一遍,很快指出問題,“這個凳子我問過了,頂多二十八文,為什么四十八文?”
為首的工人手腳做慣了,沒想到她還看出來了,立馬解釋道:“寫錯了,不好意思,太累了。”
林俏信了才是傻子,她皮笑肉不笑,“沒事,年紀大了就是這樣。”
女子話里有話,旁邊的宋廷凡輕輕笑了笑,為首的工人面色漲紅。
一個賬薄四五處單價有問題,差價起碼三兩銀子,林俏忍不住沉下了臉,但語氣還算克制,“這個賬薄怕是要重新弄過了,你太累了就喊其他人認寫,寫多了還沒事,寫少了你們這些天就白干了。”
“是是是,我這就讓他們重新記。”為首的工人這會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說完這句話后,就拿著賬簿走了。
突然,男子低低笑了兩聲,林俏看向他,有些莫名其妙,下意識就問道:“笑啥。”
“俏兒,以后家里你來當。”宋廷凡一手撐著腦袋湊近快速親了她一下。
林俏下意識看了周圍,沒人注意這邊,她嗔了他一眼,小時候臉皮薄到說句話都會臉紅,現在跟個老流氓一樣。
這絕對不是她教的,是他自個出去學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