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威風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真姓費呢!”劉文斌挖苦道,背棄祖宗姓氏主動賣身為奴,勾結費家欺壓原本的同姓村民,劉家村很多村民早已對費驢恨之入骨了。
“說什么沒有費家大家伙就得餓死?大家伙原來的田地是被誰設法搶走的?還不是費家!高達七成的田租,還要服各種徭役,大家伙辛苦耕種一年不僅吃不飽肚子,還要倒欠費家很多錢,天下有這樣的道理嗎?”
“還有費驢,我告訴你,這天下都是皇帝陛下的,都姓朱,你竟然敢說費家是河口鎮的天,你是要和費家一起造皇帝的反碼?”劉文斌指著費驢怒聲斥道。
費驢一個粗人,哪里講的過讀過書的劉文斌,當即被說的面紅耳赤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驢哥,說說燕兒的事。”狗腿子二球連忙在費驢耳邊提醒道。
費驢深深的吸了口氣,冷靜了下來,對劉文斌冷笑道:“文斌兄弟,我也不和你說這些有的沒得。我只告訴你一件事,你妹妹燕兒現在在費家當丫鬟,你要是不顧及你妹妹性命的話,盡管帶著這幫泥腿子亂來。”
“拿我妹妹的命威脅我是吧?”劉文斌淡淡道。
“沒什么威脅不威脅的,燕兒現在是費家的奴婢,是簽了賣身契的,生殺大權自然在費家手中,若是一不小心犯了錯被打死也是活該,便是你告到官府也沒用。”費驢皮笑肉不笑道。
“告什么官府,我就是官府中的人!”劉文斌冷冷道,“陛下早已下了釋奴圣旨,要在整個大明取消奴籍,也就是說從現在開始,再沒有奴婢一說。”
“什么釋奴不釋奴的我不知道,我就知道你妹妹燕兒現在在費家手中,劉文斌,你要是不肯老實聽話的話,你妹妹的命就沒了。”費驢得意的道。有燕兒在手,他自以為能拿捏得住劉文斌。
“用燕兒的命威脅我?你們就沒有家人嗎?”劉文斌問道。
此時的劉文斌內心無比的憤怒,神色卻非常的平靜,扭頭看了看身后,已經有三十來個村里兄弟聞訊趕來,人數已經超過了對方,便緩緩拔出腰間的刀。
“劉文斌,你要想清楚,得罪了費家,絕對沒有好果子吃!”見劉文斌竟然拔刀,費驢色厲內荏道。
劉文斌不再說話,向著費驢猛然撲來,提刀就砍。費驢倉促間舉起手中握的木棒攔了一下,然而木棒卻被直接斬斷,然后就覺得胸腹一涼,然后一陣劇痛襲來。
“劉文斌你竟然行兇殺人?”費驢不可置疑道。
劉文斌根本就不和他廢話,手中的刀徑自刺出,扎入費驢肚子,刀尖從背后穿出。
費驢身體顫抖著,鮮血從口中流出,卻是再也無力說出一句話來。
“費驢勾結費家造反,我乃鉛山縣縣尉府文吏,有責任誅殺反賊,爾等和費驢一伙兒,若不束手就擒格殺勿論。”劉文斌拔出刀來,指著目瞪口呆的二十余費家奴仆厲聲說道。
看著軟倒在地抽搐的費驢,二十余費家奴仆都驚呆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