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久以來,都是費家的人耀武揚威欺負別人,這些費家家奴早就習慣了,別說普通百姓,就是縣衙官吏都不放在他們眼里,什么時候竟然有人敢欺負費家的人了?
看著被砍倒在地的費驢,其他家奴們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把他們圍起來,一個都不要放走!”劉文斌指著眼前的家奴們厲聲喊道。
“圍住,圍住。”
“別放走了。”
劉沖等村民一開始也愣住了,沒想到劉文斌竟然真的敢殺人,不過這也鼓舞了他們,劉文斌既然敢殺人,自然是有依仗,想想他背后的縣尉衙門,眾人都激動了起來,原來河口鎮的天真的要變了。
有劉文斌帶頭,其他村民自然不甘示弱,紛紛拿著手中鋤頭鐵鍬向費氏家奴圍了過去。
費氏家奴也紛紛舉起手中棍棒,試圖抵擋。
“放下手中家伙,束手就擒。”劉文斌向著家奴們逼去,邊走邊道。
劉家村幾十個村民圍了過來,眾家奴遲疑著,卻因為失去領頭的,一時間不知道是該抵抗還是該逃跑。
“反抗者死!”劉文斌直接一刀劈向二球,嚇得二球扔下棍棒跪在地上。
見有人帶頭,一些家奴也紛紛扔下手中武器,也有一些家奴試圖逃走,卻被村民們從背后追上,直接打倒在地,拖了回來。
這些家奴往常也只是狗仗人勢欺負百姓,并不是多有戰斗力,現在他們人數沒村民們多,再加上對面有真敢殺人的狠人劉文斌,面對這種情形,家奴們根本生不出抵抗的心思。
“三哥,這些人怎么辦?”指著被圍在中間跪在地上的家奴們,劉沖問道。
“去找繩子把他們捆起來,然后找一個空閑院子關起來,留幾個兄弟看著。”劉文斌吩咐道。
“好。”劉沖點點頭,帶人押著家奴們去了。
劉文斌回到家中,先是安撫了母親妻子,然后找出筆墨紙硯,開始寫信。事情太大,必須把發生的一切告訴縣尉侯景林,然后請示下一步該怎么辦。至于殺人的事,劉文斌相信侯景林會為自己兜著,畢竟死者不是什么好東西,而自己殺人的目的也不只是為了私仇,而是為了官家的事。
“劉大人,屬下會放一個家奴回去給費家報信,以屬下對費家的了解,其必然不會忍下這口氣,多半會糾集更多的家奴前來報復,營救那些被俘虜的家奴。劉大人,這是一個好機會,只要費家敢動,就是聚眾鬧事,就是聚眾造反,縣尉可帶兵殺來,抓捕費家領頭者,嚴刑拷問獲得口供,然后借機名正言順查封費家,如此河口鎮大事可定。”在信中,劉文斌建議道。
寫好信,小心的封好口,劉文斌出門喊了個信得過的兄弟,讓他把信送往河口鎮客棧。
然后劉文斌來到關押家奴們的廢棄院子。
“三哥。”帶人看守家奴們的劉沖見劉文斌來了,連忙打招呼。
“放一個人回去,就他吧。”劉文斌隨手點了一個家奴道。
“放走?”劉沖一愣。
“讓他回去給費家報信,就說是我劉文斌帶人殺人抓人,費家最好乖乖把我妹妹燕兒送回來,若是燕兒少一根汗毛,我必然十倍報復,費驢就是他們和他們家人的下場。誰敢對燕兒動手,我殺他全家。”劉文斌冷冷道。
妹妹在別人手中,劉文斌不可能不擔心,但是他卻沒有太多辦法,因為他不可能向費家妥協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