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識在平夷城操練水軍期間,倒是將水軍操練的有模有樣。
水軍到底有多少戰斗力,魚禾沒見到他們作戰,不好判斷。
但是水軍在江面上進退有序,將士們站在甲板上也能如履平地。
魚禾就覺得水軍不錯。
畢竟,魚禾是整個天下所有的勢力中,唯一一個有水軍的。
其他勢力如今連一個水軍的雛形都沒有,如何跟他的水軍為敵?
魚禾趕到襄陽城的時候,襄陽城已經變成了一座兵城。
城高達到了三丈,比原本的襄陽城城墻足足搞出去了一丈半,上面可以清晰的看到新舊兩種青磚。
僅憑這一點,就不難看出,銚期為了固守襄陽,下了不少苦工。
城墻上,甲士林立。
周字大旗插滿了一面墻,剩下的三面墻上,除了周字大旗外,還分別插著馮字大旗、銚字大旗。
魚禾跨坐在馬背上,盯著那些旗幟看了好一會兒,突然笑著對銚期道:“再添一面岑字大旗和耿字大旗吧。”
銚期拱手道:“喏!”
銚期兩策的岑彭和耿弇大喜,紛紛拱手道:“多謝陛下賞賜!”
城中懸旗,營中別戟,那都是有講究的。
以岑彭和耿弇如今的級別,還沒資格在城中懸旗。
即便是以他們為首的兵馬攻克了敵人的城池,也只能懸周字大旗,而不是自己的旗號。
魚禾特地讓銚期為他們兩個懸旗,絕對算得上是厚賜。
魚禾回頭瞥了岑彭和耿弇一眼,淡然笑道:“希望你們盡快能擁有能城中懸旗的功勞。”
岑彭和耿弇齊齊抱拳,鄭重的承諾。
“定不會讓陛下失望!”
魚禾點了點頭,跨馬入了襄陽城。
襄陽城內,不見多少百姓,四處街道上走動的全是將士。
魚禾環視了一番后,勒馬道:“為何不見百姓?”
銚期趕忙策馬上前,道:“我們馬上要動兵,各地的兵馬有集結在此處,臣怕百姓們沖撞了大軍,鬧出人命,所以讓百姓們躲在家里。”
魚禾微微皺眉,“城內的百姓不比城外,躲在家里一兩日還行,躲的日子久了,豈不是得餓死?”
銚期忙道:“臣回頭會派人上門叫賣糧食和鹽。”
魚禾瞥了銚期一眼,道:“坐吃山空,豈是長久之策?我們是解百姓于危難中的義軍,我們是堂堂正正的王者之師,而不是那些土匪流寇,豈能騎在百姓頭上,行自己方便?”
銚期一臉尷尬,趕忙看向了馮異,求馮異幫他說話。
馮異還沒有開口,就聽魚禾吩咐道:“傳令下去,除了巡城的將士外,其他的將士皆返回大營。讓百姓們盡快恢復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