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不須大哥吩咐,某已經安排,某部兄弟礦工出身的不少,要培養幾個善于掘土打洞之“穿山甲”倒也不難,某保證三個月后,分兵之時,某部可一隊分為五隊,各隊隊長皆可獨擋一面。”
“如此甚好!還有各位兄弟亦同樣如此,金、木、水、火、土各營,來日都須拆分成若干隊,我等取了東南五州之地后,暫且勿急分兵。若某料不差,那京師三月之內,必有重兵至此,某等須將京師魔兵殲滅之后,再分兵取湖廣、南蠻、巴蜀。若此三地皆為我所有之后,那加現今之東南五州,某等手上地盤大致有四大部分,每部分亦須一二智勇雙全之弟兄鎮守,所以每部分亦須將五行神兵配全,來日北伐,每部分之間再傳訊相互配合。”
那甘夫人見數兄弟聊得不亦樂乎,且個個皆獻謀獻智,所以亦不等那劉勝德發問,乃主動開言曰:
“汝等數兄弟雖是智勇雙全,見識卓著,然綠葉亦須紅花襯托,方更顯嬌艷,況古人有言曰:巾幗不讓須眉,難道妾身等三位女子,只知坐食虛度光陰,而百無一用乎?”
那孔似明本早想問甘夫人鳳凰之具體情況,只是那甘夫人乃是眾頭領之嫂夫人,地位尊貴,不敢冒然開口,今叫彼已主動挑言,正中下懷,乃笑著接口曰:
“列位兄弟,孰人敢言嫂夫人及二位姐姐百無一用,那陵睢發兵黃州之時,若非嫂夫人所部鳳凰壓制住魔賊銀雕,我等怎可能得如此輕易擊敗陵睢部卒。來日我等分兵,聯絡各部消息,更須嫂夫人費心,
只是,來日征戰,傳遞各方軍情,探查戰場方圓二三百里敵人動向,光靠嫂夫人及二位姐姐,則人手絕對不夠,而嫂夫人所率鳳凰足有三十只,這鳳凰雖是神鳥,然亦不識人言,鳳凰翱翔于天上,壓制魔賊銀雕還可,若是探查到地面魔賊動向,亦不會說人言向我方主帥匯報,那魔賊有雕奴,乃自幼培養而成。而嫂夫人所部鳳凰可否培養出一批“鳳奴”,若那魔賊雕奴一般,來回傳遞各方情報,巡視地面敵人動向。”
那甘夫人聽了孔似明之言后,笑曰:
“昔莊子有云:‘南方有鳥,其名為鹓鶵,子知之乎?夫鹓鶵發于南海而飛于北海,非梧桐不止,非練實不食,非醴泉不飲。’
鹓鶵即鳳凰也,如此高貴之神鳥,而御鳳之人,安能稱奴,鳳凰極有靈性,一般只給冰清玉潔,品行端正之未字少女騎乘,而若是須眉少年,則必是品行高貴,忠肝義膽之人。
所以眾兄弟之中,只有妾之夫君,及效云、類超二未娶妻之賢弟可騎乘駕馭鳳凰。
妾與夫君乃鳳凰之主,昔日一雌一雄雙鳳凰棲于夫君門前梧桐樹上,所以妾與夫君但騎無妨。
而眾兄弟雖然個個皆是忠肝義膽之人,然只效云,類超二弟未曾娶妻,所以亦只二位兄弟可以騎乘駕馭。
妾這數日之內,當從金陵百姓當中,挑選三十余名十二歲以上,十八歲以下之容貌出眾,品行端正之未字少女,教彼等馭鳳之術,來日可在戰場探查敵情,傳遞軍訊。
其實鳳凰極有靈性,只要彼擇定其主之后,事主極忠,且能與駕鳳之人心靈相通,駕鳳之人欲高欲低欲慢欲速,有一二月之磨合后,駕鳳之人無須言,亦無須任何動作,鳳凰亦能知曉,且飛行極其平穩,即無一絲武功亦可駕馭,只是彼擇主極嚴,縱是未字少女,顏貌出眾,亦是一百人中恐只得一二可讓鳳凰認做其主,讓其騎乘駕馭而已。
但金陵人族百姓足有六七十萬,十二歲以上,十八歲以下之未字少女料足有三五萬,選出三十駕鳳少女定是未難,據傳那魔賊之三百雕奴其名曰:“銀雕戰隊”;如此則吾等之馭鳳少女則名曰:“飛鳳玄女”可也。
那七頭領聽了甘夫人之言后,哈哈大笑曰:“有此“飛鳳玄女”則再不為魔賊之銀雕制矣。
眾頭領心下皆知,有此三十名飛鳳玄女,則兩軍爭戰之時,再不用像前朝一般,敵暗我明,處處被動。
飛鳳玄女雖然不多,但傳遞各處軍情,偵查兩軍爭戰時附近之敵情卻亦足夠,且眾頭領亦從未想過用鳳凰來飛入魔賊城中,攻城拔寨。
至于魔賊之雕奴,數量雖多過鳳凰近十倍,但料亦不敢攻擊鳳凰,須知這鳳凰乃鳥中之王,銀雕雖猛,但若遇鳳凰,則若狼群遇虎,那狼群若非餓極,亦絕不敢輕撩虎須,而況鳳凰無論飛行速度,高度,皆勝銀雕一籌,即使銀雕眾多,不能與之搏斗,要逃跑亦不難,所以眾頭領皆不擔心那“飛鳳玄女”皆是十三四歲之少女,武功太弱,不敵魔賊雕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