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我說過,我叫澳得寶,澳大利亞籍商人。"
張振宇慢條斯理,不急不躁:
"澳大利亞籍商人?這就好辦了,我原來還擔心你是日本人,背后有大樹,弄得不好引火燒身,要是澳大利亞籍就好了,沒爹痛沒娘愛的,想怎么弄死你就怎么弄死你,我最后問你一句,到底哪里人?"
"澳大利亞!"
青木大郎跟這個家伙打交道,發現他與眾不同,他是一個很會順桿爬的家伙,你怎么來他怎么應付,應變能力特別強。
這次他豁出去了,堅守底線。
張振宇手一揮:
"敬酒不吃吃罰酒?煮熟的鴨子嘴巴硬,打。"
閻鶴嗚聽到"打"字,馬上就興奮無比,從水里撈出浸了又浸的皮鞭,對著他就是一頓猛抽。
"啊喲!啊喲!"
慘叫聲不絕于耳,快要把屋頂的瓦片掀翻。
浸過水的鞭子抽在身上又痛又癢,鞭鞭入肉。
閻鶴嗚力氣大,張振宇擔心他下手太狠,萬一幾鞭子抽下去把他打死了那就不劃算:
"說,姓名。"
"澳得寶!"他已經無力說話,即有力撒謊,死死的守口如瓶。
閻鶴嗚嘴都氣歪了:
"隊??隊長,這家伙鐵嘴一個,干脆打死算了。"
他眼睛布滿著血絲,臉上的肉鼓起,嘴巴歪著,脖子上青筋暴露,一看就是個渾沌之子,獸性快要發作。
張振宇還發現,他說話的時候,手背上青筋暴起,一副興奮的期待,看來不弄死個人難以平息他的情緒。
他心理一定有問題,是個變態狂。
話又說回來,他也有他的用處,喜歡折磨人也是行刑的最佳人選。
張振宇慢吞吞的告訴他:
"這世上有幾個能挺得住你的幾大鞭?再打的話真會被你打死去,我還想要活的,我教你一個辦法,用了后,不怕他不開口。"
多年后,美國人發明了二百一十三百種刑具,專門對付那些嘴巴上了鎖,不說真話的人。
中美合作成立合作所,張振宇穿越到那里,把這辦法學到手了。
閻鶴嗚嗷嗷直叫,興奮已極:
"那你還不告訴我?"
張振宇附在他的耳朵邊說了。
閻鶴嗚聽后咧嘴一樂:
"這樣的辦法你都想得出來,還說我變態,你他娘才真變態了呢。"
"動手吧。"
五分鐘后,審訊室里傳來閻鶴嗚瘋狂的嚷嚷聲:
"老子姓閻,是閻王老爺的親叔子,他專門派我來就他媽的專門對付你這種愛說假話的人。"
不到一妙鐘,里面傳來一陣嘶心裂肺的嚎叫聲。
鐵鉗子拔指甲,既折磨人又不至于把人弄死。
十指連心,那種痛足以摧毀任何意志堅強的鐵公雞。
張振宇告訴閻鶴嗚:
"二百多樣刑具一樣樣的試,最痛苦的留到最后面,不怕撬不開他的嘴。"
閻鶴嗚面目猙獰,哇哇大叫:
"我靠,撬不開他的嘴我他媽不姓閻。"
過了半個小時,青木大郎被拔掉指甲的手指頭上的血自然干了。
睜開眼睛一看,發現自己居然還活著。
當他看到閻鶴嗚拿著虎鉗再次撲向他的時候。
他徹底崩潰了,盡管氣若游絲,但張振宇還是清晰地聽到他在說:
"別??別啊!"
閻鶴嗚已經瘋了:
"別招,千萬別招,我這才剛剛開始,沒玩夠呢。"
可惜青木大郎頂不住,不想再陪他玩下去:
"我??我,我,叫青木大郎,是個日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