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干什么?玩仙人跳,玩到我的頭上來了?"
張振宇朝魯嘯月看去:
她脖子上的扣子已經解開了一大半,下面的大腿肚也露在了外面。
為了抓住青木大郎,這家伙付出了很大的犧牲。
張振宇靈機一動:
既然已經付出了犧牲,那就再委屈一下,他指著青木大郎表達著極大的不滿:
"一個女人,怎么會不顧自己的名聲,當眾說你對她做出那種沒廉恥的事?估計你肯定真對她下手了。"
青木大郎被冤枉,又被幾個漢子按在沙發上動彈不得。
嘴巴出氣也比較困難,現在只能用力喊:
"放手,你們放手,我要申訴。"
他的力氣全部用光,可是無濟于事:
"簡直胡說八道,要錢不要臉啊!"
張振宇蹲下身來,把他的臉扶正,讓他看清自己:
"我好象在哪見過你,咱們應該是熟人。"
青木大郎的心里一下子就敞亮了許多,既然是老熟人早就認識了,那有可能是朋友。
他極力地想著,是不是某天在哪個洗浴中心洗澡,請服務員搓背時遇到過?
沒想到,張振宇給他的答案即大相徑庭,這人根本不是在洗澡時認識的什么朋友,而是一個局子的警察。
"記起來了嗎?北區荷葉塘警務處的,我是張警官。"
不是洗浴中心認識的朋友也沒關系,沽城風氣不好,晉冀兩省交界,魚龍混雜。
多數警察利用社會不良女子勾引男人玩這種捉奸把戲。
圖的就是幾個錢。
"姓名!"張振宇突然問了一句。
青木大郎反而不再象剛開始那樣緊張了。
既然是"仙人跳"玩套路栽贓陷害。
那有可能澳力德也落到他們手里了,敲詐勒索一筆錢自然會放人。
"我叫澳得寶,是澳大利亞籍商人,對中澳友好關系做出過重要貢獻,對中國經濟的繁榮起到過積極的作用。"
在張振宇面前演戲?這不是班門弄斧嗎?
他前世是個著名的電影演員,演什么象什么,在他面前演戲,遲早會露餡:"這么說是我冤枉你了咯?"
他裝作一副流氓警察的樣子叉著腰,口沫橫飛地問。
"真是被冤枉的,真是被冤枉的??"
青木大郎極力的狂叫。
"局里去說話,帶走。"
片刻間,青木大郎被幾個大漢拿繩子捆得結結實實。
張振宇手一揮:
"帶走!"
經過走廊的時候,許多人伸出頭來看,在他的后背指手劃腳,議論他傷風敗俗。
下樓的時候,張振宇故意提高了嗓門:
"抓到了一個流氓,在床上捉到的,大家讓開,大家讓開,沒什么好看的,沒什么好看的,他長得并不帥。"
青木大郎真想從板梯上滾下去,死了算了。
閻鶴嗚,徐鵬飛,呼爾圖還有戴為民等幾個相視一笑:
這樣下三爛的辦法都想得出?青木大郎栽在他手里一點都不冤啊!
張振宇把徐鵬飛叫過來壓低聲音:
"帶人去歐來雅演藝公司對青木大郎辦公室和他們的公司進行全面搜查,仔細點。"
"明白!"
這伙人把青木大郎帶到了上次澳力德相同的地方。
不同的方式相同的結果使青木大郎覺得太冤了。
一個老間諜居然還上這種人的當?
"姓名!"張振宇不管不顧,開始問話。
青木大郎打算死守底線死不承認自己的真實身份,和這幫特務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