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暇的院子里都是長勢很好的藥草,她現在不看書的時候,大部分時間和精力都給了它們。
小白花經常穿梭在其中玩耍,這段時間簡直徹底放飛自我了。
閑暇看著在自己腿腳磨蹭的小白花,語氣涼涼的:“下品靈石還剩幾塊啊?”
小白花:“……”
雖然但是,她感覺自己有點說不出口。
剛巧小白狼也跑到田里來湊熱鬧,小白花嘿嘿的笑了幾聲,一溜煙跟著小白狼跑的背影都模糊了。
閑暇看著小白花逸散的靈氣將這片藥圃滋養的如此之好,瞬間沒了責備之心。
孩子還小,由她去吧,長大了就好了。
……
“你喜歡捯飭藥草?難怪了。”年惑不知道什么時候來了,懶洋洋的坐在輪椅上,看閑暇在藥圃忙碌。
閑暇沒說話,繼續手里的動作。
年惑也不尷尬,因為容追追帶著茶點過來了。
這幾天,兩人聊得很投機,基本上都是圍繞孩子的。
不知道的人看年惑,只會覺得她是個平凡的溫柔女人,絕對想不到她是殺人不見血的殺手之王。
“年姨,你這幾天感覺怎么樣啊?”容追邊喝茶,邊關心的詢問。
年惑笑瞇瞇的點點頭:“能吃能喝能睡,感覺很棒。”
閑暇放下手里的工具坐到了容追身邊,笑瞇瞇的將容追杯子里的茶一飲而盡。
年惑受不了的放下茶杯,明明旁邊給她到了一杯,干嘛非要喝人家喝剩下下的,沒記錯的話,閑暇似乎是有點潔癖的。
怎么,無藥自愈了……
“今晚好好休息,明天上午開始第一療程的治療。”閑暇突然爆出這么一句。
年節年關一下子站了過來,關切的看著閑暇:“有什么特別注意事項或者需要注意的事情嗎?”
閑暇擺擺手:“隨意就好。”
兩人:“……”
“你們兩個不要這么緊張了,我說了,你們去處理組織的事情,我在這里很安全,你們偏不信,第一療程結束后,你們兩個就回去吧。”
兩人面露難色,最后心不甘情不愿的點點頭,母命難為啊!
第二天,是個陰冷的冬天,空氣中似乎還彌漫著冷冷的濕意,應該快要下雪了。
房間里,早早地燒起了火爐,將整個房間的溫度升高到了三十多度,穿著襖子進去就是一身汗。
年惑穿著襖子似乎很享受,大冬天這溫度很舒服,她感覺渾身骨頭縫都透著暖意,隱隱似乎還有什么東西在里面拱動。
奇怪,怎么會有這種感覺?她不是中了寒毒嗎?此刻,心中開始有了異樣的感覺。
“不著急,喝了它。”遞給年惑一碗嘿嘿的東西,隱隱還有一股甜腥味。
年惑稍感不適,但是還是眉頭都沒皺一下,將其一碗飲盡。
味道比想象的好很多,并沒有什么怪味,只有一股淡淡的土味。
之前還以為是什么動物血之類的,此刻年惑可以確定這就是一碗草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