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暇倒是笑的開心了,但是她們這心里,總是有些害怕。
“怕什么?不是挺好玩的嗎?”
好玩?
兩個人恨不得給閑暇頭上敲一下,哪里好玩了?要是把你丟到幻境里,你就知道到底怕不怕了?
閑暇似乎聽到了她心底的吐槽,眉頭微微挑了挑,又不是沒進去過,知道是幻境之后,她可是做了很多肖想了很久的事呢。
最后怎么出來的?
小白花不知道什么時候突然冒出來,湊到閑暇的耳邊叭叭:“你還好意思說,最后人家幻境的主人差點被你禍害的發瘋了,強行將你從幻境中扯出來的,不然您老人家指不定還要在里面禍害多少人。”
閑暇嘴角揚起一抹微笑,顯然對小白花的話很滿意。
咂摸咂摸嘴,確實令人無限回味啊。
容迸和右稽莫名覺得真身的寒意加強了不少,雖然閑暇跟往常的笑容無異,但是她們就是莫名覺得有那么一股子邪氣。
“閑……閑暇,要不咱走吧?”容迸不敢靠的太近,總覺得下一刻閑暇就要把她怎么著了。
閑暇從回憶中醒來,挑眉揚起扇柄在手上敲擊了兩下:“走吧。”
……
黑衣女人再次醒過來的時候,除了渾身酸痛之外,只覺得靈魂深處都在顫栗。
為什么?
因為這個場面太熟悉了啊,她第一次被閑暇抓到的時候,就是這個場面。
那時候的她還不知道天高地厚,在閑暇面前肆意妄為,結果很慘很慘很慘。
如果老天再給她一次機會,她一定第一時間就跟閑暇妥協了,不得不承認,雖然自己的主子很兇殘,但是閑暇也沒好到哪去。
反正左右都是個死,她還得閑茍住自己的小命了。
“閑主子,您這又是合意啊?該說的不該說的,我全都跟您說了,您就給小的個機會,在您跟前效犬馬之勞吧。”黑衣人哭了,她是真的怕啊。
閑暇坐在椅子上喝著茶,看起來很好喝的樣子,黑衣人下意識舔了下嘴唇,她好像好幾天沒吃沒喝了吧。
嚶嚶嚶,這造的都是什么孽啊。
“給她喝點清水吧。”閑暇這句話在她耳朵里,簡直就是天籟。
胡矛的水很快遞了過去,屯屯屯將一大碗水喝完之后,黑衣人舔舐了一下濕潤的嘴唇,這感覺簡直太爽了。
“上次你可沒有說全部的實話,今晚是你最后的機會,今晚不說的話,以后……”閑暇停頓了幾息,將手里的茶杯輕輕放在桌上,“以后也就不要再開口了吧。”
黑衣人臉上的笑容慢慢僵在臉上,她七天前確實說了些真真假假的話,閑暇現在說的是哪一件?
不知何時,房間響起了叩叩叩的聲音,黑衣人用余光看過去,只覺得這個魂都嚇得要飛沒了。
這……
這不是主人的折扇嗎?怎么會……
難道?
主子的真面目雖然她沒親眼見過,但是不管是聲音眼神還是背影身形都跟眼前這個人完全不一樣。
她很確定,閑暇絕對不是自己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