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銀河便陰下臉說:“從聽到你和野男人煲電話粥開始。”
司明鏡愣了一下,反應過來,恨不得一巴掌將漠銀河拍飛:“你正經點,我不希望我在診斷病情的時候,有人和
我開玩笑,這樣很容易誤診!”
司明鏡在給病人看病的時候,態度是非常嚴謹的。
“難道你心里的醋王,能夠允許你和其他野男人眉來眼去?”漠銀河唇角,勾著一抹不爽的冷笑。
司明鏡懶得搭理他。
半個小時施針結束后,就想趕人:“好了,你可以走了。”
漠銀河不走,反而等她收起銀針包后,出其不意將她攔腰抱起來,標準的公主抱,不給她掙脫的機會,長腿闊步
朝著她的臥室走去。
司明鏡警鐘大響,聲音發顫:“漠銀河,你別發瘋!”
漠銀河將她壓在床上,將她兩只反抗的手,反剪扣在頭頂,他整個人伏在她的身上,低頭想要捕捉她的唇。
他的動作還沒得逞,忽然感覺鼻息難受,偏頭打了個噴嚏。
緊接著,便覺得渾身無力。
司明鏡趁機推開伏在自己身上的漠銀河,跳下床,拿起一個枕頭狠狠打了一下漠銀河的腦袋:“都跟你說了,別發瘋,你真以為我好欺負?”
漠銀河不怒反笑,他活了二十六年,鮮少著了別人的道。
今晚,竟然被自己的寶寶下了毒?
漠銀河想起身,卻使不上力,索性懶洋洋的躺在她的床上,睞她一眼:“明鏡,你想謀殺親夫?我可是你的青梅竹馬大醋王,你就這么對我?”
司明鏡撇嘴:“我還沒確定你的身份!”
漠銀河抬著軟弱無力的手臂,扯著被子,蓋在身上,說:“明鏡,你把我放倒在你的床上,是打算留宿么?”
“你自己慢慢睡吧。”
司明鏡去更衣室里拎上自己的外套,又去拎行李箱,她打算搬家。
夜家莊園,她不住了!
免得這男人得寸進尺!
漠銀河看出她動真格的,艱難爬起來,雙腿落在地上,就跟踩在棉花上似的搖搖欲墜。
他站不穩,卻要去追她,踉踉蹌蹌追到門口,成功截斷她的去路,扣著她的手腕棄械投降:“明鏡,別氣,我走,你踏實住下,怎么這么倔強?”
司明鏡抿唇不語,等待他的實際行動。
漠銀河真想好好欺負她,但欺負她的過程,難免要委屈她,漠銀河又不舍。
他不反感她的倔強,甚至覺得女孩子就該這樣,要有自己的矜持和驕傲。
那種隨隨便便和男人上床的女孩子,漠銀河看不上。
漠銀河妥協了:“好好好,我走,現在就走。”
他站不穩,就像喝醉了一樣失去了身體的平衡感,走了兩步一個踉蹌,差點栽倒在地,很滑稽。
司明鏡看著他滑稽的步伐,便很想笑,她真的笑了,一股子火氣煙消云散。
漠銀河聽到背后傳來的笑聲,他轉身回眸,也沖她笑,笑得風華絕代。
“明鏡,你這個壞東西,你給我下了什么毒?”
難得反敗為勝,司明鏡笑得毫不掩飾:“放心,我給你下的毒,也不會害你,就是讓你暫時喪失身體行動力而已。”
漠銀河卻倚靠著梧桐樹,雙手抱著梧桐樹的樹干維持身體平衡,狼狽卻含笑:“明鏡,你笑起來真好看,我喜歡你這樣發自內心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