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明鏡有些驚訝:“你也會下廚?”
堂堂一國太子爺,世界首富的兒子,看上去就是“君子遠庖廚”,司明鏡對他的廚藝保持懷疑態度。
漠銀河沒搭理她,重新給鍋里倒了水后,闊步離開了小樓。
幾分鐘后,漠銀河拿著一碗熟牛肉回來。
他要給她煮牛肉面,以前她最愛吃他煮的牛肉面,漠銀河對此很拿手。
一碗熱氣騰騰的牛肉面擺在桌面上,濃郁的牛肉香味撲鼻而來,瞬間便勾起了司明鏡肚子里的饞蟲子。
她詫異,拿起筷子要嘗。
面條剛要送到嘴里,司明鏡動作忽然停下,抬眸,看著拉開椅子坐在她旁邊的漠銀河。
“怎么不吃?嘗嘗我的手藝。”
“你不會又給我下毒吧?”
司明鏡如驚弓之鳥。
漠銀河抬手,敲了一下她的腦門:“我有那么壞么?快吃,別餓著。”
這可不好說,這男人算計她,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并且每次她都著了他的道。
今晚的漠銀河,穿了一件白色牛奶絨睡衣,睡衣的帶子隨意的在腰間系了個結,飯廳的橘色燈光打落在他白皙性
感的鎖骨上,莫名撩人心扉。
身上淡淡的沉香,是斬龍香的味道,誘惑著她的鼻子。
司明鏡已經確定了,不在發情期的話,斬龍香對她沒有威脅,但她真怕自己吃了這碗面,會淪為他的掌中舞。
漠銀河哭笑不得:“我想睡你,還用得著給你下毒么?快吃,餓壞了小心得胃病。”
“事不過三,我就最后再相信你一次。”
司明鏡埋頭吃面。
湯里有濃郁的牛肉味,舌尖上的享受,司明鏡覺得,漠銀河以后若是去開面館,生意應該也不差。
不過以他的權勢和身份,這輩子是不可能開面館的。
“味道怎么樣?”
司明鏡回憶微笑:“你手藝不錯。”
飯后,司明鏡給漠銀河施針,問他:“我給你施針大半個月了,你這段時間感覺身體怎么樣?”
漠銀河便說了自己心里的感受,他躺在沙發上,指著她正在扎針的心口,說:“這里悶悶的,像是有火在灼燒,
燒得我五臟六腑都難受,想殺人。”
司明鏡眸色認真:“怎么會有這種感受?我給你把把脈。”
按理說,不該有這種感受。
司明鏡纖細的手指搭在漠銀河的手腕脈搏上,靜聽了許久,判斷他經過一段時間的施針,舊疾在慢慢好轉,不應
該有這種反應才對,司明鏡上了心:“你有這種感受多久了?”
漠銀河說:“差不多一個小時了。”
從聽到她開心的和野男人打電話開始,到現在心里的嫉妒之火就沒有消散過,只是他隱忍不發。
他的明鏡現在排斥她,他不想發火,因小失大。
“一個小時?”
司明鏡看了一下時間,不就是他來小樓找她的時候,她不免心驚:“你是不舒服才來找我?之前怎么不說,拖了
一個小時你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