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明鏡考慮到她的身體情況,隱忍下來:“好。”
吃過晚飯,將白丹鳳和陶成舟送走后,漠銀河摟著她的肩膀:“擔憂岳母?”
“嗯。”
司明鏡靠著漠銀河的肩膀:“她什么都不知道,過得稀里糊涂的。”
漠銀河說:“過得明白未必就幸福,有時候稀里糊涂反而是一種幸運,人生嘛,難得糊涂。”
漠銀河很會安慰人,司明鏡釋然了。
漠銀河又問她:“你打算怎么收拾我們的那位好岳母?”
諷刺的口吻,說的便是白傳鳳。
司明鏡神色堅定:“現在這樣就很好!失去了兒子,又失去了女兒,一次次策劃,沒有傷害到別人,反而讓她失去一雙兒女,我覺得她現在一定生不如死!”
對惡人最大的懲罰,莫過于此。
漠銀河低頭,親吻她的額頭:“別管她,我們去睡覺。”
夫妻倆小別勝新歡,長夜漫漫,漠銀河無限期待。
司明鏡卻說:“我生理期來了。”
漠銀河已經將她打橫抱起,聞言俊臉一陣郁悶,就連興奮的腳步,都驟然放慢。
司明鏡笑了,笑得格外開懷。
爾后她覆在他耳朵耳朵邊,輕聲說:“騙你的。”
她笑起來,眉眼格外秾麗嫵媚,搞怪起來,媚眼如絲。
漠銀河低頭看著她,被誘惑到了,等不及回房,便俯身將她一通深深的熱吻。
他說:“明鏡,你學壞了。”
不過,他喜歡她的壞!
……
翌日清早,司明鏡在漠銀河寬大的臂彎里蘇醒過來,他抱著她睡覺,抱得很緊,給人珍惜珍愛的愉悅感。
司明鏡睜開眼,臨摹漠銀河線條明朗的下顎。
他的下顎很好看,弧度性感,睡覺的時候,閉著眼,抿著唇,給人一種嚴肅的感覺,像是很不好惹。
可是睡醒的時候,一雙漆黑的雙眸打開,看到懷里的她,溫柔的眼神立刻充當他俊臉上的嚴肅。
漠銀河捏她的臉:“醒得這么早?”
“今天是白清水的喪禮,我得早點到。”
漠銀河一只手環著她的腰,一手做枕托著后腦勺:“有什么好去的,你與白傳鳳之間還需要做戲嗎?彼此都已經心知肚明了,她現在只想弄死你,指不定準備著一把刀,看到你過去,就給你一刀。”
司明鏡狠狠捏了一下漠銀河的腰,說:“有你這么詛咒我的嗎?”
漠銀河賠笑,尋找她的唇,想要親。
他調侃起來風輕云淡,那是對她有信心。
她的能力早已向他證明,她有足夠的自保能力。
漠銀河欣賞她,更想寵愛她,他喜歡勢均力敵的女人。
司明鏡不給他吻,她推開他,爬起來,選了一條黑色的長裙,說:“我不是做給白傳鳳看,我是做給別人看,那是我妹妹,她去世了我當然得在場,必要的時候,我還能掉兩滴鱷魚的眼淚。”
“是萌龍的眼淚。”
漠銀河糾正她的話,他好整以暇的躺在床上,肆無忌憚的看她換衣服,眼神臨摹她曼妙的身材,想象著這具身體昨晚在他懷里是怎樣的誘惑人心,想得蠢蠢欲動。
司明鏡還沒出臥室,就被他扛回到床上,又狠狠的恩愛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