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冷沉吟了片刻,克制的聲音泄露了一絲半縷的驚喜情緒:“你說的可當真?”
司明鏡便道:“幾個月前我聽風吟說小丫不能見光,就讓人弄了兩管血液,一貫是我公公那種能見光卻克制不住吸血的品種,一種是小丫那種不能見光卻沒有吸血欲望的品種,我將兩管血液交給師父做研究,功夫不許有心人,現在有了突破,師父說應該沒問題,我相信師父的實力,沒有九成的把握,他從來不會輕易夸海口。”
“……好,我知道了。”
薄冷想到女兒,內心的柔軟似水:“我會讓她過去。”
說完,薄冷又鄭重道:“小妹,謝謝你。”
“她若是來了,你記得提前把航班號告訴我,我帶著風吟去機場接人。”
“嗯。”
薄冷掛了電話后,在他身邊的路漫漫道:“明鏡打過來的電話,是不是要我們去參加亞特蘭蒂斯的國宴。”
薄冷繃緊著臉搖頭:“不是。漫漫,我們恐怕要去一趟B國,你去收拾一下。”
路漫漫詫異道:“現在?”
“對,現在。”
路漫漫心一緊:“發生了什么事?”
薄冷道:“明鏡的師父,恐怕攻克了小丫不能見光的難題,我們去B國接小丫去夜城。”
路漫漫激動得雙手捂嘴:“真的嗎?”
“明鏡是有分寸的人,不會拿這種事與我們開玩笑。”
小丫是薄冷心中的逆鱗,他疼愛這個女兒,更虧欠這個女兒。
路漫漫喜極而泣,“我現在就去。”
掛了電話后,司明鏡隨著師父去做實驗,她想要親自驗證效果。
師父養了兩只小白鼠,那兩只小白鼠注射了血管里的血液,現在不能見光,一將小白鼠放在陽光下,小白鼠的皮膚就會被灼傷,這件事司明鏡是知道的,但是現在給小白鼠注射日光酶后,小白鼠在陽光下活蹦亂跳。
這真是值得人高興的事情。
晚上司明鏡做東,請師父和周院士吃飯。
席間,她問起醫藥大會的事情:“師父,你們收到醫藥大會的邀請函了嗎?”
顏褚剛很有成就感,多喝了兩杯,朗聲笑著:“怎么,你也收到了?”
“嗯,這個醫藥大會是個什么鬼?”
周院士是醫藥大會的組委會成員,聽司明鏡的語氣,吹胡子瞪眼:“怎么,你看不上?醫藥大會不是什么鬼,這是所有醫學界同仁齊聚一堂交流的大會,也是給在醫學界有重要成果的醫學生頒發獎勵的大會。”
司明鏡揚眉:“周院士,是不是要給我頒獎?”
周院士不吭聲,作為組委會成員,他不能提前透露,但他沉默的態度,像是默認。
司明鏡又道:“那我師父呢?”
周院士立刻表明態度:“我可什么都沒說,記得到時候一起去參加,你丈夫那跟飛碟一樣的飛機我還沒坐過,到時候讓我做一次順風飛機,我也要體驗一下,據說速度是普通民航的五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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