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進行的比預想中還要順利許多。
兩方勢力剩下的人象征性的抵抗了下后便紛紛放下了武器,警方的人瞬間撲了上去,將人控制了起來。
邢紀安看著手下的人把那些人一個接著一個的扭送出去,滿意的點了點頭,腳步一轉就找到了傅景珩的位置。
饒是自認見過無數風浪了,但在看見傅景珩面前跟個爛泥似的軟倒在地的男子,邢紀安還是忍不住打了個抖。
轉頭就向傅景珩豎起了大拇指:“是個狠人。”
傅景珩橫掃他一眼,聲音和眉眼一樣淡:“好說。”
邢紀安:“……”
玩笑歸玩笑,但公事還是得公辦的。
邢紀安擺正了臉色,有些頭疼的看著地上的男人,沒好氣的道:“什么仇什么怨,怎么就把人弄成這樣了,這你讓我怎么往上交代?!”
這還不簡單?
傅景珩掃了他一眼,目光怎么說呢,挺懷疑的。
就好像在說:就你這智商,到底是怎么活到現在還能升到天都當副局的?
邢紀安:“!!!”
氣得差點沒心肌梗塞。
秦笙也覺得挺簡單的,見他一臉的難受就友情幫忙扯了個理由,道:“他想殺害人質,傅景珩為了保證人質的安全才這么做的,就當是正當防衛吧。”
邢紀安:“?”
有正當防衛到把人全身的骨頭都折斷的,這都防衛過過過過當了好吧?!
傅景珩讀懂了他的眼神,想了想,補充道:“這人身上帶著武器,戰斗力也強,我這么做是為了擔心什么時候一時疏忽就被他得逞了,到那時候就追悔莫及了。”
邢紀安:“……”
這一個兩個的,都當他,當他們警局的人是傻的吧,編理由也不能編個走心點的?
好歹表情再認真點,語氣再驚恐后怕點啊!
就他們倆這樣一臉淡定的模樣,說出去了誰信啊?
邢紀安是佛了。
他揉了揉太陽穴,頭疼道:“行吧,這些都一會兒說,現在能把人交給我了嗎?”
他指著耿嚴,不太確定的道:“我先帶走了?”
傅景珩挺敷衍的“嗯”了一聲,由著邢紀安把人拽了起來。
不過最后還是叫住了他,隨手就把一本小本子丟到了邢紀安懷里,淡淡道:“有人追究就說是我干的。”
“審問。”傅景珩補充道。
是一本套著黑色皮套的身份證明,邢紀安一眼就認出來了,這就是先前傅景珩展現在俞華飛面前的那本。
那會兒邢紀安實在俞華飛身后的,被他擋著,因此雖然看到了這東西,卻沒看清其中的內容。
只是通過前后的對話和俞華飛的反應判斷傅景珩所展示出來的身份應該和國際刑警中心有關,且不簡單,這才毫不猶豫的整隊出發的。
說實話,心癢的不行。
因此這會兒認出這東西后立刻打開看了眼,想要知道傅景珩和國際刑警中心到底是什么關系。
……然后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看看手中的本子,再看看不遠處已經轉過了身子湊到了秦笙身邊的男人,感覺更不好了。
神踏馬的國際刑警中心主席傅景珩啊!
就這玩意兒?
好吧,這玩意兒強是真的強,但不靠譜也是真的不靠譜啊!
這都能當上國際刑警中心主席,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