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著青色錦袍,腰間束白玉帶,烏發隨便一根發帶半系著,燭光搖曳下,阮青的臉頰因醉酒而平添了一抹緋色,神色有些疲憊,慵懶的眼眸帶著幾許笑容,輕瞇起眼看著貌美如花的女人,“我喝醉了,有些頭暈,沒地去,借你的小塌睡一晚。”
佟筱筱臉色氣黑了,上前掐住他胳膊,“給我滾!臭不要臉,你當老娘的底盤是你家呀!滾!滾!再不滾,老娘掐死你!”
阮青睜開眼,疼得皺眉,抓住她手腕,一個摟腰,一個翻身,就把她壓在身下,笑容璀璨:“筱筱,我說你怎么如此狠心?掐死我,對你有什么好處!”
女人剛沐浴過渾身散發著幽幽的清香,穿著單薄的雪紗,襯得她玲瓏身段,妖嬈又誘人。
阮青喉嚨發緊,眸色浮現一抹暗沉,“別動!”
再亂動,他可不保證不會做點什么!
佟筱筱望著男人銳亮帶著攻略十足的眼神,莫名心跳加速,懊惱道:“你以為這是什么地方?信不信我立刻大喊一聲“非禮”,你就會身敗名裂!!!”
阮青冷酷的俊臉上多了一絲溫柔寵溺的笑意:“可以呀,你喊啊!不怕全天下人知道我們的事,你大可以喊!我給你開窗戶。”
佟筱筱白皙的臉頰微紅,嘴硬道:“哼,你不怕,我又怕什么?我不過是一個紅塵女子,和我有關系的男人多的是,而你馬上就要成為新科狀元的大才子,前程似錦,能和當今第一大才子有著非凡的關系,算起來,還是我掙了呢!”
阮青眼神漸漸變得陰沉,仿佛醞釀著無數暴風雨,被她那句“和我有關系的男人多的是”刺激到了,氣憤之下二話不說捏住女人一張一合的嘴巴,低頭一口就堵住,懲罰性的加重力度。
佟筱筱不是溫順的女人,立刻反擊,可惜,還沒動手就被男人遏制住雙手雙腳,隨后“撕拉——”上好的雪紡裙衫碎裂。
…
金禾守在門外聽到主子嚶嚶的聲音也沒進去,只是臉紅耳赤的守著門。
阮青偷偷溜進堂主香閨,他是知道的,還是金禾主動開的門放人進來的。
阮公子有意迎娶主子是好事。
人家是京城第一大才子,不出意外就是這屆新科狀元。
有這么好的歸宿,也只有堂主這么傻才會把人往外推。
他們都是孤兒,從小在暗夜堂長大,被培養出來的一個殺手,北冥皇族手里的一把可有可無的刀刃而已。
整日都是打打殺殺,在刀尖上討生活的日子,其實很不容易,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
如果能有機會脫圈,那就今早離開為好。
阮青是個有本事的男人,剛剛他又看上堂主了,如他想娶佟筱筱,就會想辦法帶她脫離暗夜堂。
如果他能成為墨國新貴,再加上阮嬌嬌的關系,花閣主說不定會放人。
既然如此,那就是好事。
幾個暗衛都為佟筱筱感到高興,不想阻攔阮青接近她,反而暗中有意促成。
金禾讓人仔細守著,不許任何人來打擾。
…
就這樣,佟筱筱在屋里救援無望,被男人狠狠欺負了一頓。
上回她迷迷糊糊中了媚眼,很多細節都忘記了,而這一次…她才真正體驗到什么叫可怕的男人。
好女不吃眼前虧,她小身板承受不住,慌忙求饒。
可阮青心里有氣,又在興頭上,并不打算輕易放過她,于是綁了她雙手,一提,笑容邪魅:“筱筱兒,這才剛開始呢!你別著急啊”
“你剛喊我什么來著?再喊一次,我沒聽清楚!”
狗狐貍!
佟筱筱兩行淚花滾滾落,心里有點后悔招惹男人了,不過她暴脾氣沒忍住,不服氣,偏要跟他對著干,道:“狗狐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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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青不怒反笑,那笑臉叫人頭皮麻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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