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向阮歡歡。
阮歡歡緊張道:“這只簪子是我的,我記得前幾日掉了,肯定是這個賤婢撿到了故意偷藏。”
阮嬌嬌輕笑,“既然如此,那真是膽大包天,該好好懲罰。”
劉大人眸光一亮,立刻領悟到了什么,忙道:“大膽丫頭秋香,居然敢盜取側妃娘娘的金簪,來人,按照國律,偷盜之罪,重大五十大板!”
小郡主真是聰慧。
有些正當理由,就沒有人說屈打成招了。
高,實在是高呀!
劉大人看了眼阮嬌嬌,贊賞不已,仿佛又發現了一塊璞玉,心里一陣感慨!
秋香身子軟下,五十大板下去肯定會沒命,她頓時怕死道:“冤枉啊…金簪不是我偷的,也不是撿的,是側妃娘娘賞賜給我的…”
“你胡說什么,賤婢,我什么時候賞賜過金簪給你!”阮歡歡眸色陰沉頓時惱羞成怒的甩了一巴掌。
“啪!”
秋香倒在地上,腦袋嗡嗡響,嘴角流出血,眼神怨恨的瞪著阮歡歡,打算魚死網破,道:“是你讓打開食盒給你看,是你下的毒,說只要我打開食盒給你看一眼,就把這跟金簪賞賜給我,芙蓉糕肯定就是那個是被下了毒。”
“還有,是你故意放出貓,根本不是阮老爺驚嚇的,你趾高氣昂的要求阮老爺去給你抓,然后你就趁機讓我打開食盒在芙蓉糕下了紅花粉…”
“大人,奴婢句句屬實,求大人明察,奴婢只是一時鬼迷心竅貪圖錢財,才助紂為虐,求大人開恩啊,奴婢再也不敢了!!”
秋香一時氣憤的把事情說了出來。
阮歡歡面容氣得扭曲,恨不得上前撕爛她的嘴,“賤婢,你住口,你休想往我身上潑臟水…我是讓你打開食盒看了眼,可你有什么證據證明是我下的藥?沒有證據你就是胡言亂語!!”
秋香嚇的臉青捂著臉害怕道:“我說的都是事實,你身為側妃不受王爺寵愛,心里嫉妒王妃深受王爺寵愛還有了小世子,所以心懷鬼胎要謀害王妃。”
“你私底下做了詛咒王妃的小人偶,天天用針扎人偶,詛咒王妃和小世子不得好死…”
“還有側妃娘娘是忘了嗎?自從王妃有了身孕后你就多次給我銀子,首飾想暗中買通我在王妃的吃食里動手腳…還有這次,是你讓我故意帶阮老爺從花園路過,找機會下藥栽贓陷害阮老爺的,阮青公子,郡主,奴婢句句屬實,奴婢不敢再有任何欺瞞。”
秋香跪在阮青面前,發了瘋的不斷爆料,苦苦哀求。
眾人聽的目瞪口呆,一愣一愣的,看樣子這個秋香早就被阮歡歡收買了。
現在見阮歡歡是想拉她做替死鬼,她怕死才顧不得揭發她惡行,還真是一場值得看的好戲呀!!
阮歡歡氣得大叫:“你住口!”
這時,太子搖了搖折扇,出聲道,“各執一詞,案子撲朔迷離,劉大人,不如先去搜查一下她住的院子,看看有沒有詛咒小人偶就知道誰說的是真,誰在說謊。”
聞言,劉大人立刻派卓凡親自去趟墨王府。
墨胤心里冷笑,劉大人這個老狐貍,故意派卓凡去,就是有意征詢墨絕離的意思。
卓凡和墨王交好,是很好的朋友。
就看墨王爺愿不愿意保住側妃,如果墨絕離有意保住阮歡歡,那就會有人偶,這件事就會變得越來越麻煩。
…
卓凡去了墨王府,找到墨王爺,把事情大概說了遍。
這會墨王妃生孩子還沒生出來,墨絕離沒有心情管其他人,便道:“讓人去搜,如果屬實就讓劉大人秉公處理。”
卓凡蹙眉道:“那阮津松那邊,王爺怎么打算?”
如果不管阮歡歡死活,阮津松和阮家二房肯定會倒戈相向,和墨王府決裂的,剛培養出一點苗頭的新人,難道就要這樣舍棄?!
墨絕離捏了捏眉心,“到時候再說。”
魚和熊掌不可兼得。
再說阮歡歡做出這么惡毒的事,簡直死有余辜。
如果阮津松他們要因此和墨王府決裂,那這樣的人不要也罷。
阮家二房野心太大,心太黑了,腦子又蠢,連自己人都算計。
阮津松暗中挑唆人算計阮青的事,墨絕離還沒找他問罪呢!
現在又縱容阮歡歡做出這種事,可見這一家心術不正,沒通過他的考驗的人,用不得。
卓凡暗暗惋惜一下,“好,我知道怎么做了。”
卓凡跟著刑風到了阮歡歡住的梨清苑搜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