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你了,鼬,我會在村子里照顧好佐助的。團藏那邊,你不用擔心,我會將他牢牢看住。但那個組織的事情,就麻煩你了。唉」
燈光下,慈祥的老者對陰影中的少年保證。
「這位是新加入組織的鼬,從今天開始,他就是組織的一員,請好好相處吧。」
漆黑的溶洞中,紅發的青年向身穿黑底紅云大衣的眾人開始介紹。
失去情感的輪回眼,以莫名的意味盯著新人少年。
「鼬君,我聽說了,你的弟弟,好像被大蛇丸帶走了。你現在的樣子,果然也是擔心的吧。」
鯊魚怪人看著瞭望天空圓月,有些失神的青年
,呵呵笑了起來。
「鼬先生,我覺得你以后最好不要再跟人戰斗了,否則就算是再好的藥物,也沒辦法讓你痊愈。還是說,你有什么不得不去做的使命嗎」
慈悲的醫者,對前來求藥的青年,發出嘆息的聲音。
黑暗中,閃耀著猩紅之眼的青年,默默坐在石椅上,開始閉目休息,等待著命運的降臨。
睜開眼,佐助第一眼看到的是陌生的天花板。
并不是醫院,也不是山洞,而是一間僻靜的木制屋子。
與此同時,佐助還聽到了海浪拍打岸面的聲響,是哪一個國家的海邊嗎
林之國并不靠海,看來在自己昏迷的期間,已經被人轉移離開林之國了。
身上劇痛,仿佛全身的筋肉與骨頭都被撕裂了一般,額頭,胸口,手臂,緊緊纏繞著醫用繃帶,淡淡的藥水味撲入鼻孔。
看樣子,自己的傷勢,已經被人治療過了。
他慢慢坐起身子,目光無神的掃向房間,隨后看向窗外。
是一望無垠的平靜海面,海鷗飛翔天際,場景自然祥和。
回想著之前的夢境,佐助知道,那并不是夢境。
夢境的內容,不可能如此詳細,且有規律。
那是鼬的過往。
是鼬曾經經歷過的一切。
從四歲上戰場開始,一直到二十一歲,他的一生都被鐫刻在這場夢境之中。
是鼬遺留下來的嗎
也只能是這樣了。
也是他最后想要讓自己了解到的真相,然后讓得知這一切的自己,來確認以后的道路。
鼬的傲慢,孤獨,掙扎,背叛,溫柔,痛苦所有的一切,都是如此真實,仿佛自己親身經歷過一般。
貫穿他的一生,都是圍繞戰爭和和平這個理想而展開。
年幼時,見證戰爭的殘酷,所以想要改變這個世界,以火影為目標。
但傲慢與孤獨的個性,讓他被根部的團藏引誘,在其余學生還在享受快樂的學校時光時,他早已提前踏入忍者的戰場,卷入木葉高層與宇智波一族的權力斗爭之中。
成為一族和村子夾縫間的犧牲品。
他的所有選擇,看似有所選擇,最終都是被迫而決定。
如果挽救家族,就要支持家族政變,奪取火影之位,第四次忍界大戰必定圍繞木葉而展開,內憂外患之下,宇智波一族即便政變成功,四分五裂的木葉,在戰爭中只有敗亡一途。宇智波,也會跟著覆滅。
若是選擇村子,就必須要拋棄家族,制止戰爭爆發。以最小的代價,結束內部紛爭,避免擴大矛盾。
無論是哪一個選擇,都會伴隨著罵名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