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差那口中毫不掩飾的羨慕與夸贊,對宗家來說,也是褻瀆。
如果這里不是有日足,還有三代火影等人,他真想立刻發動籠中鳥,教訓一下日差作為分家的使命是什么。
這種時候提起這個名字,無疑是在向宗家的權威進行挑釁。
“我已經是快死之人了,讓我能夠光明正大在這里說出自己內心的心里話,難道這也不可以嗎?”
日差毫不畏懼的和宗家長老對視著,臉上只是淡淡笑著,但卻給宗家長老一種譏諷的意味。
宗家長老陰沉著一張老臉,冷冷哼了一聲。
“失去一族和村子的庇佑,叛逃的那些家伙,這輩子只能躲在陰暗的水溝里生活。看似自由,不過是徒有虛表的虛偽自由,他們還是太年輕了,不懂得忍者世界的殘酷。”
日向綾音離開,不該有的思想,還是在分家那里傳播開來。
這種危險的思想,之后必須要好好整頓一下。
宗家長老心里如此想著。
日差微微一笑,并未反駁。
但是如果能夠獲得自由的話,哪怕是在只能躲在暗處,估計也是快樂的吧。
至少那樣人格和尊嚴是完整的。
現在的分家,比水溝里的老鼠更要不如。
“既然由你來代替日足,那么,有什么遺言,盡快留下來吧。就像你現在在這里大放厥詞,有什么想做的,不滿的,都宣泄出來也可以。”
宗家長老想了想,還是決定給日差這樣的一個特權。
畢竟日差是為了日向一族的血脈不流入外人手里而死,些許的特權還是應該給予他的。
讓他的人生,再最后任性一次。
“不用了,遺言我早已經寫好了,之前對宗家的嫡女不敬,也同樣已經任性過了。之后,你們在合適的時候把這封信轉交給寧次就好了……”
日差從懷里取出一封信,放在了面前,臉上的笑容消失,恢復了嚴肅神采。
緊接著,他看向坐在那里似乎一臉掙扎的日足,正要出聲說什么的時候,會議室大大門被人粗暴推開了。
“大事不好了,火影大人!”
一名暗部出現在那里,氣喘吁吁,應該是拼盡全力奔跑過來的,一口氣沒喘。
“發生什么了?”
日斬轉過臉,立即認真問道。
暗部來的如此匆忙,顯然是發生了大事。
這名暗部組織了一下語言,將事情經過簡單敘述出來:
“在我們火之國和湯之國交界的邊境處,云隱忍者突然對駐守那里的我方忍者進行襲擊,造成一名上忍和三名中忍死亡!”
“什么?”
日斬的臉色大變,有些不敢置信。
云隱怎么會在這個時候對駐守火之國邊境的忍者突襲呢?
明明這個時候,什么都不用做就行了,為什么要把把柄落在他們木葉手中?
“還有一事,獲悉此事的團藏長老讓火影大人火速返回,立刻組織上忍會議,重新商討和云隱和談一事。”
暗部滿頭大汗說著。
“團藏?”
日斬呢喃了一聲,心中突然有種不妙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