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嚴弒手中的茶盞雙手接過,小廝低著頭,身軀微顫的走下堂去。
不一會兒,那方才的小廝便端著茶盞重新回到廳堂,來到嚴弒面前,低下頭,雙手將茶盞奉嚴弒接過,輕抿了一口,頓時皺眉:“血子是否血盡?”“血子”,是嚴弒對為他提供鮮血的處子的稱呼,當日童玉為嚴弒誘騙上船,為其割腕放血,童玉便是嚴弒口中的血子,若非蕭逸及時趕到,救了童玉姐弟,怕是童玉必將被嚴弒活活放血而死。
“回……回侯爺,血……血子確實幾近無血,而且,而且方才已然斃命了……”
“啪!”
小廝還未說完,嚴弒手中的茶盞便狠狠的砸向小廝的頭顱,只聽見一聲“咔嚓!”,頭骨碎裂之聲,那名小廝便“噗通!”栽倒在地,茶盞中的鮮血澆了其一臉,小廝的頭部咕嘟嘟的冒著鮮血,二血合一,也分不清是他的,還是血子的。
這邊聲音未落,便從門口再次走進兩名小廝,抬腳扶肩,便欲將地上小廝的死尸抬出廳堂。“爾等記著!本侯所飲之血,必須是處子之血!而且頭血與尾血皆不可要!爾等若是再搞錯,誤了本侯練功,下場與他一樣,明白嗎?!”
“是!侯爺!”
兩名小廝登時雙膝跪地,拱手抱拳,向嚴弒重重應道。
嚴弒所說的頭血,指的是血子割腕后的第一碗血,嚴弒認為此血不純。而尾血,指的便是血子即將身亡前的最后一碗血,依嚴弒所言,此血尸氣太重,污染了血中之精華,故亦棄之不要。
兩名小廝應聲后,便起身將先前的小廝死尸抬走。他江彬江總督所犯何罪?”
嚴弒說罷,轉過頭,一臉笑吟吟的望著的望著拓跋宏,等待對方的回答。“襲殺侯爵,意圖造反!”拓跋宏心中一震,脫口而出。
“哈哈!不錯,正是此理!他江彬一個武將,帶著兵卒攻我安樂侯府,即便以他所言,說我殺了他手下數十兵卒,可又有誰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