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阮小友竟有如此之威,真是讓老道十分汗顏,不過以老道所觀,阮小友身后必有高人所在吧?”
阮末雖然將孤寂廖的功力摸了個大概,可現在的阮末在孤寂廖眼中卻已經是一絲不掛。
五十余年的功力水準,怎么可能會在一個如此年輕的晚輩身上?
當然,除非一種可能,那就是在這名晚輩的身后,有著一個深不可測的家伙常年為其灌輸元功!
阮末卻淡淡一笑,“前輩所言不虛,但家師之名尚不可輕易外傳,還望前輩見諒。”阮末稍有一頓,繼續說道,“不知前輩可否給晚輩們安排一間靜室?不瞞前輩,剛剛晚輩若是再堅持半分恐怕就已經油盡燈枯了。”
孤寂廖見阮末將話題扭轉,便也不再多加詢問,畢竟這種問題在以后早晚是瞞不住的事實,多一刻或者晚一刻得知,并沒有什么實際性的差距。
“師弟,為兩位小友準備一下吧,各弟子今日所觀比武想來也是各有領悟,不如趁熱打鐵,在此多加沉思。”孤寂廖對著眾道生言道。
“是,掌門。”眾道生紛紛行禮,在注視著孤寂廖與阮末等人全數離開之后,才各自繼續自己的修行。
只有一人,盯著阮末離開的身影,目光遲遲沒有偏轉。
難怪他會說自己不是對手,能與自己最為仰慕的掌門拼至如此,道清的心中隱約間競對阮末產生了一抹特殊的仰慕之情。
靜室之內,阮末運功恢復功體。
臨溪在一邊卻像是中年婦女一般,不停地叨叨咕咕。
“阮兄!這就是你不對了!竟然連我都騙!你這也太強了吧!不行,我不能接受!等回到門派之后,你必須好好地陪我在練武才行!”
阮末只覺得自己的耳邊像是多了一只蒼蠅,要不是因為自己在靈飛派之內不能輕易消失,恐怕阮末早就溜進心境空間之內,以最快的速度恢復功體了。
“你要是不拒絕的話,我可就答應了!剛剛看你們切磋的時候,我好像有些其他的感悟了!我有預感,這次回到門內,用不了多久,我就能把師尊的臨風劍術第二式修成!到時……”
話未說完,阮末長嘆了口氣,睜開雙眼,看著激動萬分的臨溪。
“行了,你在旁邊說的我頭大,早知道讓他們安排靜室的時候,就應該準備兩間。”
“誒呀,那怎么行?我們一共就兩個人,萬一分開遇到危險了怎么辦!”臨溪一本正經的說道。
“所以說啊,你先老實一會兒,讓我恢復一些功力再說其他。還有等一會還要去跟孤掌門談談共同剿匪之事,你打算去么?”阮末問道。
“啊?那種事情不是你說了算的么?你去談就是了,我想去真武坪找那個叫道清的小子再好好較量一番!”臨溪說到這,眼睛之中戰意漸漸升起。
看來他對于先前一敗,還是心中有所不服。
阮末見此,也就不在多說什么,為了讓自己能夠好好休息一會兒,只好說道:“那你現在就去吧,萬一過一會兒的話,人家不在真武坪修行了你還上哪里去找他?”
“可是,你現在功力沒有恢復,萬一有危險怎么辦?”臨溪一副護法保鏢的模樣,好像經過了剛剛的一戰,在臨溪的心底已經徹底將阮末當成了與乘揚同等地位的存在了,只不過這個副掌門的輩分卻跟自己相同罷了。
“放心吧,這里是靈飛派,有那些老怪物坐鎮,不會出意外的!”阮末見臨溪心有所動,連忙再添新柴,生怕這個家伙非要在這里影響自己恢復一般。
聽到此言,臨溪也覺所言在理,便點了點頭,“好吧!那你一個人可要注意安全,我就先去找那個小子了!”
臨溪說罷,就再也不加停留,興奮的離開了靜室。
見到臨溪終于被自己誆走,阮末才松了口氣,隨即緊鎖靜室之門,抓緊時間進入心境空間之內稍加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