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末與臨溪二人不敢多加猶豫,連夜向孤寂廖請辭,想要以最快的速度趕回閱霄門。
就在阮末兩人剛剛離開靈飛派之時,孤寂廖也收到了一封密報。
上面的內容前部分與阮末得到的消息完全相同,而后半部分則是閱霄門統合實力,召回游散儒生,似乎將有大動作的模樣。
“沒想到事情的變化速度如此之快,事已至此,不知阮小友你打算怎么挽救信任之局呢?”孤寂廖看著密報,臉上卻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看得出來,對于這場很可能爆發的佛儒兩派大戰之事,孤寂廖也是相當關注啊。
以急速趕路的阮末與臨溪在天蒙蒙亮的時候,就趕回到了閱霄門。
此時的閱霄門卻已經是厲兵秣馬,眾多儒生已經準備完畢,等候在閱霄門門前等待著出發的指令。
見到阮末與臨溪回來,眾儒生是紛紛示禮,畢竟門規一事在掌門在門內之時還是必須遵守的。
阮末也沒有心情在此逗留,而是直接走進了門內,來到了大殿之中。
此時的大殿內,除了阮末所識的乘揚與臨江之外,又多了其他三人,并且單從感覺上,就是各個不俗。
一名飄揚俊逸,俠士打扮的青年,觀其身上由內自外散發的劍意,不難猜出,此人便是閱霄門之中地位僅次于乘揚的執事,曲臨風。
還有兩位儒生打扮模樣之人,一者氣運內斂,目光深邃;另一者神采奕奕,年紀輕輕卻是散發儒采,阮末心中已經有了判斷,看來這兩位也就是四儒才子之中游歷的二人,臨海與臨溪。
“副掌門回來了?”臨江見到阮末與臨溪兩人回來,連忙上前一步相迎。
而曲臨風的目光卻是在阮末踏入大門的那一刻,就已經鎖定在了他的身上。
如今聽到臨江之言,臨海與臨河兩人也是同時將目光放置在了這位從天而降的副掌門,目光之中盡顯好奇,看來他們對阮末的身份也是十分好奇的。
“阮末,你這么快就趕回來了?”乘揚坐在上座之上,開口詢問道。
阮末對著乘揚略施一禮,隨即立刻說道:“掌門,如此大事發生,在下怎能不在第一時間趕回?”
“所以你讓吾等在門內等你,所為何事?”乘揚問道。
阮末回到:“當然是阻止佛儒兩派因此事結怨之事,掌門以為殺我弟子的一定就是寒山宗宗主尼陀羅么?”
“這是當然,寒夜無聲,此招縱觀整個西南邊陲,甚至是西南武林,都不會有第二個人可以施展。若非如此,吾亦不會輕易向寒山宗問罪。”
阮末聽聞此言,心知寒夜無聲此招乃是此局之關鍵,可現在如何證實寒夜無聲并非尼陀羅所施展是一個巨大的難題。
“掌門,請聽我一言,武林之中臥虎藏龍,雖說這寒夜無聲是寒山宗獨門武學,并且整個寒山宗只有尼陀羅住持一人可以施展,可難免保證整個武林之中并無第二人可以施展,或者說可以模仿。若是我閱霄門大舉出動,問罪寒山宗的話,恐怕會使兩家結怨,若是其中真有誤會,到時候也會難以解開。”阮末將可能出現的情況列舉出來。
“你所言,吾亦深知。照你看來,我門應當如何應對?難道十幾名弟子的性命就這么被放置?那以后我閱霄門的聲威同樣會受到損害,甚至在西南邊陲,平等的三教地位也會因此傾頽。此罪,不能不問。”乘揚語氣雖然并不嚴厲,可以他沉穩的性格,對于自己所做的決定,自然也有著自己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