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玄繼續向前,向新房走去;趙修客也扭轉身體,拐過墻角之后,身影沒入黑暗中。
走進新房,嬴玄就看見端坐在床榻上的聞人飛霜。
見到嬴玄進來,聞人飛霜沒由來一陣緊張,雙手不知如何安放,緊緊的交織在一起,臉色通紅,稍顯,盡是羞澀。
這小女兒姿態,竟然不像平日里的的聞人飛霜了。
在看四周,依舊有不少王府的下人,也有聞人飛霜陪嫁的丫鬟,端著紅棗、桂子。
嬴玄揮揮手,示意這些人退下。
“王爺,這不合規矩啊!”王府的丫鬟不由說道。
皇族有很多規矩,入洞房可不是簡單的入洞房,還不得一些禮數。
“退下吧,本王不想說第二遍!”嬴玄說道。
“可是王爺,您這般做派,我等沒法向郡主交代啊!”
一個年老的老嬤嬤說道:“您至少和王妃喝了合巹酒,讓奴婢們在床榻上撒上這紅棗、桂子啊!”
這老嬤嬤一看就是王府的老人,知道用誰可以壓的住嬴玄,嬴玄無奈,只能同意下來。
看著嬴玄和聞人飛霜喝下合巹酒,老嬤嬤一邊念念有詞,然后再床榻之上,撒上些物什,才緩緩退了出去,關上房門。
房中只剩下嬴玄和聞人飛霜,怎料聞人飛霜越發緊張起來。
“放輕松些,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
嬴玄勸說聞人飛霜一句,然后張來雙手,對聞人飛霜說道:“來,王妃,替我解甲!”
聞人飛霜這才意識到,嬴玄穿的不是喜服,而是戰甲,若非嬴玄提醒,他都沒有注意到這一茬。
聞人飛霜像個聽話的小媳婦,一邊替嬴玄解開戰甲,一邊問道:“王爺,怎么穿著鐵甲?”
嬴玄嘴角抽搐,臉色微微一變旋即和沒事人一樣,說道:“我本就是帝國將軍,鐵甲就是榮耀,大婚之日便是重要之時,自然得穿隆重一些。”
聞人飛霜并不懷疑,也便沒有多問,替嬴玄解下戰甲,而后有小心翼翼的掛在衣架之上,就回到自己的床榻之上,有回到了手足無措的樣子。
嬴玄坐在聞人飛霜身邊,饒有興趣的打量這聞人飛霜,讓聞人飛霜一顆芳心,砰砰亂跳。
“你這羞澀的模樣,憑空多出幾分風情,我倒是不曾見過。”
聞人飛霜更是羞澀,連忙捂住容顏,試圖阻擋嬴玄的目光。
趁這這個空檔,嬴玄就輕易截取聞人飛霜的一縷頭發,而后又截取自己的一縷頭發。
“王爺,這是干什么?”聞人飛霜不解的問道。
嬴玄笑笑,只是不說話,將兩縷頭發交織在一起,然后找個錦囊,裝了進去。
“交織結龍鳳,永結同心游!”
“愿得一心上人,白首不相離!”
嬴玄念兩句詩,然后將錦囊交到聞人飛霜手中。
嬴玄親昵的刮刮聞人飛霜的鼻子,開玩笑說道:“收好了,莫要弄丟了,否則你就留不住我的心了!”
聞人飛霜不由緊張,將錦囊小心翼翼的收拾起來,卻聽到嬴玄的戲謔的聲音。
“瞧你那緊張模樣,我和你開玩笑而已,當不得真。”
“佳人難得,我怎么舍得呢?”
嬴玄說道:“以后就莫要叫我王爺了,叫我夫君,若是不喜歡,也叫直呼我姓名,我沒那么規矩的。”
“先叫一聲夫君,聽聽!”
“夫君!”
一聲之后,聞人飛霜已經是羞澀難當。
“夫人,該歇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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