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又聽得路孨出了事,便如同當胸被擂了一記重錘。
他一路疾奔回到天守,卻看見婆羅門與是賁青已在事發現場。
他屏退閑人問起事情經過。
是賁青避重就輕,只說二人正在吃酒,無意間聊到武功,路孨說自己也會飛環,并且取出來炫技,結果驚動了路過的元兇,引來殺身之禍。
只要元兇是自己引來的這一節沒有人發現,他便是絕對的清白。
封魔奴拔劍就要去尋元兇晦氣,卻被婆羅門死命攔住。
“夜叉王息怒,息怒!
你忘了這恩怨的起因嗎?
你不是說過,這啞巴虧只能吃得么?
逝者已矣,豈可壞了宗內大事?”
封魔奴是為了嫁禍是賁子惹上元兇的,而今是賁青就在眼前,話也無法說得太開。
但總而言之,這一切都是咎由自取,除非準備撕破臉皮與元兇硬剛,只是掰扯道理的話,封魔奴那是一點都占不上理。
老人長嘆一聲,緩緩推開了婆羅門,
“我想靜一靜。
今夜就不待在天守了。
否知我怕控制不住與那人起了摩擦。”
他環視了一周,最后冰冷的目光停留在是賁青的身上,
“如果今天夜里再出什么幺蛾子,
那么這寨中一定是有內鬼。
我就要好好清理一下了。”
是賁青面目不悅,直接回懟,
“世伯這話沖小侄說是什么意思?
小侄剛剛回到寨中,在眾目睽睽之下為家父守了七日重孝,
族中的事務還沒有交接明白。
師伯你卻威脅要清理小侄?”
封間和路孨接連出事,而是賁青恰好都是當事人,
封魔奴只是感覺出有些不對,但是卻說不出哪里不對。
可是賁青的辯白字字屬實,他總不能說對方在濟南大牢里就策劃了眼前這一切吧?
封魔奴向婆羅門使了一個顏色,恨恨的一震袖,便大踏步走了出去。
是賁青沖著他的背影陰陽怪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