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看見自己轉頭,覺得自己應該沒有發現他,松了口氣的同時拿出了相機,鏡頭朝自己拍了幾張。
之前去照相館拍過一寸照,所以見過相機,這附近又沒有什么好看的,也就他們一處工地在開工,而且他們也沒干什么特別的事,加上他那鏡頭方向朝的是自己這邊。
自己和兩個耍滑頭的人躲在這乘涼,這樣有什么好拍的?
瞬間,他猛然想起昨天晚上碰見的那怪人說的話。
難不成那神棍說的話都是真的?邵高軍在心底留了個記性,裝作休息夠了繼續工作的樣子走了出去。
他站到了磚頭堆旁邊彎腰假裝搬矮一點的磚,實際他透過磚塊間的縫隙繼續看那個人的動作。
果然,那個奇怪的人拿著相機,鏡頭朝著自己這邊,而這邊是他特意挑選的,下午的活沒有用到這的磚的地,離著有些距離的另一堆磚頭才是他們今天要搬得。
這邊現在只有他一個人在。
看來那神棍說的都是真的,不過血光之災……那會是什么呢?
他思考著,手上也沒停,抱起六七塊轉頭就朝前頭走去。距離有些遠,其他工友奇怪的看了一眼,以為邵高軍又在發什么瘋,也沒理,繼續忙著手頭上的活。
自己最近也沒得罪什么人啊……邵高軍腦中飛速運轉,說實話,上一次大腦運轉那么快,還是在前一個老板拖欠他工資,他想著怎么要回來并且如何打一頓教訓拖欠工資不給自己的老板的時候。
既然知道有人盯著,他也是一再小心,不再去那遠的地兒搬磚,跟著其他工友一起在就近的這堆磚這搬。
他一向是不記那些得罪人的事的,或者說,他自己也沒意識到自己的行為究竟有沒有得罪人,只顧著自己舒服就是了。
搬著搬著,他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想起了那天晚上女人那張哭泣哀求的臉,和她那有肉有骨的身材,就那么一想想,下面就有了反應。
可惜那女人太不識好歹,不然自己還能在做上幾次。邵高軍面上一沉,咬牙埋怨向李大牛兄弟二人求救的,被他強bao的女人。
還對救了賤女人,讓他沒有爽到的李大牛兩兄弟產生了不滿,尤其還是在他自愿矮了一籌的情況下,自己都當弟弟讓他們兩個裝沒看見過,他們還執意的帶走了那賤女人。
不過也是多虧了二人的帶路,自己才能看到那女人的住處,順便還在他們看著女人的時候,去收買了那的門衛,交易給了他們假消息。
第二天自己去那打探消息的時候,聽那些人說是賤女人被罵的住不下去,被人接走了,那消息還讓自己高興了一會兒功夫,不過到晚上就忘到腦后了。
要不是現在被人監視,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自己還從哪得罪了人,也不會聯想到那天晚上的那個滋味有些好,就是沒太吃夠的女人身上。
因為那女人的事,自己這幾天都沒怎么敢去玩,憋了兩天的火了,沒想到那婊子居然敢找人監視我!
她不會是想抓去坐牢吧?
時間就在邵高軍腦子里劃過一個又一個問題的時候飛快流逝,上工時間都顯得那么的短暫。
以往期待著下工去外邊玩或是吃飯的邵高軍,今天出奇的希望工頭說今天加點,或是一群人一起去聚餐。
要知道平時他是那種恨不得躲掉所有的工作,在某個角落等著下工去吃飯或者去哪打牌,下個月初白拿工資的人,像是今天這樣認真工作,不渾水的狀態,讓不少人都覺得詫異,再一次肯定了自己先前腦中的猜測。
他就是吃錯藥了!
邵高軍可不管別人怎么想,工頭說了下班后,其他人三三兩兩組團走了,就剩他一個人心不甘情不愿的還站在原地試圖拖延下時間。
可拿著相機的人似乎發現了什么不對勁,又朝他拍了張照片后,打算向他這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