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侯爺薛富貴從夢中醒來,看著懷里的美人兒,既滿足又愧疚,感覺對不起兒子。
怎么沒有控制住沖動呢,竟把兒子的小妾給睡了,唉。
秦嬌嬌睜開朦朧的雙眼,見侯爺盯著自己看,嬌羞無限地嗲了一句:“討厭,昨晚還沒看夠?”
薛富貴的愧疚立刻煙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陣噪動激昂……
一番饕餮滿足后,薛富貴就去了祠堂見兒子。
這事還得自己親自跟他說,好生安撫,免得留下什么心結影響父子之情。
薛富貴來到祠堂,見兒子一副憔悴虛弱的模樣,薛富貴又在心里罵了自己一通,才欲言又止地說:“平兒,可是哪里不舒服?前日是我太沖動了,著急你娘的病,讓你在這里受苦了。”
“爹,我可能是著了風寒,好難受。我可以回我的朗月閣了嗎?”
薛平平嘶啞著說道。
他心里多少還是有點隔應的,可這是自己的爹,也不好說什么,只想快點回到自己舒服柔軟的床上,好好睡一覺。
“可以,我現在就叫下人來抬你回去。”
薛富貴立即叫小廝進來幫忙,自己親自護著他回去,又吩咐人去請大夫。
等薛平平舒舒服服地躺好,薛富貴才囁吁地說道:“那個……秦嬌嬌,配不上你,等過些天,爹再給你挑幾個好的……”
“爹,你不用說了,我對我夫人一心一意,不想要什么小妾。
秦嬌嬌,若是能伺候好爹就留下,若是伺候不好,就打發了,我不在意。”
薛富貴先是一噎,然后又舒了口氣,兒子心里沒有秦嬌嬌就好,他也不用總是覺得對不起兒子,也不用每天擔心兒子和秦嬌嬌會有什么牽扯不清的。
“你不介意就好。我們是父子,總是比其他人要親近些,你想要什么,只管開口,爹想辦法給你弄來。”
薛富貴想補償兒子一二,雖然兒子不介意,可自己畢竟名不正言不順。
“兒子現在沒什么心思,等有想要的東西再跟爹說吧。
時間不早了,爹你該去當值了。”
薛平平真不想再聽什么小妾之事,他爹不尷尬他還尷尬呢。
“好,那你好好休息,看過大夫要好好吃藥。”
薛富貴心里的一塊石頭放下了,輕松愉悅地走了。
夢幽幽是跟大夫一起來的,等大夫把過脈開過藥,她吩咐丫鬟去熬藥,又去送大夫了。
等她回來的時候,身后的丫鬟端著一碗又黑又濃的藥,走到他床前,勸他喝藥。
這藥聞著都苦,薛平平臉色都變了,求饒地看著夢幽幽,一臉無辜的可憐樣。
“怎么?想要我親自喂你喝?”
夢幽幽毫無表情地問。
“不,不用,我自己喝,不勞夫人大駕。”
說著哆嗦地端起藥碗,仿佛碗里的是致命的毒藥。
裝模作樣,一個大男人,吃個藥而已,用得著這么夸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