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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煙想得入神,腦海里全是那些正值花樣年華的美人,突然被各種方法殺死的樣子。
她甚至還在幻想鬼新娘會不會有神智。
也在此時,突然云煙感受有一只冰涼的手拉住她的手,她慢悠悠回頭,卻看不見一個人影。
“啊!鬼啊……”
云煙尖叫出聲,在這空曠無人的湖邊她的聲音顯得更加滲人。
她被嚇得緊閉雙眼,跳去清心背上。
清心被她突然襲擊,差點帶著她一同跌倒在湖中。
他用力穩住,才抱上小木魚。
清心抱著緊閉雙眼的她,用手拍著他的后背,清心緩緩回頭,他想若是鬼,一定不敢靠近他。
“呃……”
就挺突然的,地上并沒有什么所謂的鬼,只有頭發上插著小草泥土,臉上還有泥土的六弟躺在那里。
清心猝不及防對上六弟半睜的眼睛。
“皇兄……你是不是……忘記我受傷了……”
他費了好大勁才說完這句話,說得斷斷續續,眼里脆弱得不行,他一遍遍洗腦,皇兄不會忘記,皇兄不是那樣的人。
他在地上被皇兄踩了手指,皇兄一定不是故意的。
叫了皇兄很多遍,他也沒回頭,一定是自己聲音太小了。
為自己拔箭,不堵上傷口,一定是他在忙。
皇兄一定……
六皇子看著又忘記自己存在的皇兄,他一定是個狗!
六皇子南宮稚,眼中的怨念幾乎要滿了,云煙才后知后覺地聽到第三個人說話的聲音。
“呃……你還沒死啊?”
云煙睜眼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南宮稚有氣無力地告訴她,“原本還能活很久,但是你們再不救救,就快死了。”
“呵呵。”
云煙尷尬從清心懷里蹦下來,她下來時太過用力,一個跳躍,清心就被她懟進湖里。
在河里撲棱著的清心,一臉懵逼。
“小木?”
云煙這下更加尷尬了,她連忙用手拉著清心,“把手給我,快從湖里出來,這個季節湖水很冰啊。”
清:“……”所以到底是誰把他推進去的?
他無奈出來。
“六弟,還能走動嗎?”
清心站在南宮稚邊上,衣服不斷往地上滴水,水滴濺起小泥土,帶著水滴,一點點砸到南宮稚臉上。
“皇兄,你能否把衣裳弄干?我不想和泥土水!還有能不能別居高臨下看著我?”
“這樣我會有一種自己還沒長高,還是那個被你rua頭的小少年。”
南宮稚喘著粗氣,半瞇著眼,一副只剩一口氣吊著的模樣。
云煙連忙把清心推開,蹲下打量起南宮稚傷口。
她用力一撕,南宮稚胸前的衣服便被她扯下,被血淋濕的布料,濕漉漉的,突然被移開,南宮稚還呆愣一下。
看到自己上半身衣服被她扯下大半,南宮稚面無血色的臉上,愣是變得潮紅起來。
羞的。
“你你你……不守婦道!男女授受不親沒聽過?姑娘家家的,居然會做出這種不是良家女子會做出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