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瞬間低頭,目光認真無比,捏住剪刀的手,緊緊握著。
“撕拉——”
布料被扯開的聲音。
清心眼前頓時只剩小木魚白得晃眼的肌膚,和鮮艷奪目血跡。
他呼吸瞬間加重,“小木,我要用力拔劍出來了。”
他動作非常小心,云煙不僅沒疼,反而還有一種詭異的舒適感。
“清心,可以不用顧慮我,用力一點,不要擔心我疼。”
清心被她嬌軟的聲音說得身子骨都跟著軟起來。
他一個用力,云煙原本掉在后背的衣服,便成為破布條子掛在上面。”
“啊!!!你把我衣裳弄壞,治療好之后,我還怎么出去見人啊!”
云煙從榻上爬起,頓時藕粉的小肚兜便若隱若現,她還倔強回頭看向清心,大眼睛里滿是反抗。
清心瞬間臉色爆紅。
見鬼的爹,見鬼的父女。
清心沙啞著嗓子,努力讓視線往屋頂看去,死活不肯看小木魚。
“小木,我有給你買了新衣服。”
“買了新衣服就可以破壞我的衣裳?哪來的強盜邏輯!清心,今天你不好好說清楚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云煙氣呼呼地看著他,偏偏他視線左右游移,就是不肯看她。
“好啊你,清心,現在是連我也不想看了嗎?哼!男人就不是什么好東西!”
“之前說人家好看,一定都是騙人的!說好看又不肯老人家。”
云煙生氣地背過身去,動作太大,頓時扯到傷口。
云煙倒吸冷氣,“嘶……好疼。”
她疼得眼淚汪汪的,背影卻又倔強地不肯回頭,只能看見她潔白光滑的肩膀在不停聳動。
清心喉間一熱,咽下口水。
用指尖戳了一下云煙后背。
“小木……我錯了,我不是不想看你,只是……”
“哼!是什么?你倒是說啊,你不說我怎么能知道呢?”
“我……小木,過來上藥吧,傷口都快結痂了。”
云煙:“……”我是為了聽你說這個?
云煙也能明顯感受到身體的特殊,現在受傷后,愈合得非常快。
“哼╯^╰”
清心沒有法子,眼里都是那掛著紅纓的器具。
他這次走到云煙面前,端坐著,眼睛直直看向她的的眼睛,半點不敢亂飄。
“我現在看你了,滿心滿眼都是你,小木,別生氣好嗎?”
他只盯著一個地方去看時,特別可愛,眼睛隱隱有點像斗雞眼。
清心完全不敢去看小木脖子一下的任何地方。
但只是這么一想,他眼神就不可避免地看去小木隆起的兩團,和若隱若現的腰線。
清心低聲喃喃著,“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他連續念了好幾次,才終于平復內心。
剛才這一瞬間,他明白了之前問方丈的答案了。
以前他問過方丈,為什么出家人會有破戒一說,方丈當時說有時**會從犄角嘎達鉆出,如煙浸入五臟六腑。
讓人只能聽從,不能反抗,也不想反抗。
“為什么只能聽從?不能反抗?不想反抗?為什么會這樣呢方丈?”
當時方丈笑哈哈地揉搓著他的小光頭。
“以后你長大就知道了,現在趕緊去喂雞。”
那時清心還小,不懂這些彎彎繞繞,問完就沒理會。
不過現在他懂一點了,他也不想,也不能。
只想放任心中的巨獸,讓他為所欲為。
做盡一切他想做,卻不能做的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