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夭滿喝了一口水,道:
“齊臨不會讓我跟寧遠成親。”
阿哞:
“……所以你現在打算速戰速決了?”
“嗯。”
放下茶杯,夭滿的話語中滿是可惜:
“貓捉老鼠的游戲得提前結束了啊。”
阿哞:惡趣味!
接下來的幾日,夭滿都懶懶的待在媛閣,哪兒也沒去,只阿哞時不時的會消失不見。
而寧遠,卻是在齊臨坐診的這日來到了保安藥堂。
見排隊看病的人都被寧遠的手下給請了出去,齊臨俊臉沉沉的開口:
“寧世子這是何意?”
寧遠來到他的對面坐下,輕笑著道:
“寧某只是不想有人打擾到我與齊神醫的談話。”
齊臨慢條斯理的理了理衣袖,又漫不經心的問道:
“世子想要跟齊某人談些什么?”
寧遠右手搭在桌面上,手指一下一下的叩擊在上面,眼睛則盯著齊臨道:
“談談三日前,被齊神醫拉著出了保安藥堂的那位姑娘如何?”
齊臨動作一頓,須臾,又恢復如常。
“無可奉告。”
他竟忘了,那日他拉著夭夭離開,一路上并無遮掩,自是會被人給瞧見,所以,寧遠只要一查便知。
“啪!”
正在叩擊的手指順勢就拍在了桌面上,寧遠陰沉著一張臉:
“你可知,那日被你帶走的那位姑娘是我寧某人的未婚妻?”
齊臨眸光一沉:
“那又如何?她并不喜歡你!”
寧遠壓著心中怒火:
“你怎知她喜不喜歡我?……”
話說到這里卻是一頓,心中的怒火突然被一股煩悶取代,寧遠陰著一張臉,低沉開口:
“她告訴你的?”
齊臨看著他:
“事實擺在眼前,還需夭夭告訴我嗎?”
“夭夭?”
“嗯哼,她的小名。”
寧遠自然聽出了齊臨語氣里的炫耀,冷哼一聲開口:
“感情是可以慢慢培養的!”
齊臨斂著狹眸,低低開口:
“你想娶她,不過因為她爹是禮部侍郎,以后可以助你良多,又何必拿感情來當借口!”
寧遠眸光一沉:
“你怎知那只是借口?”
就算他最初只是為了政治聯姻,可如今,他對元媛卻也是動了幾分真心的。
齊臨回望著他:
“只要你愿意解除你們之間的婚約,我便幫你。”
寧遠聞言,就要發怒,卻又在轉瞬間好似想通了什么,目光探究的看著齊臨。
“小師叔喜歡媛兒?”
原來,齊臨與寧遠師出同宗,只不過齊臨是宗門里一位醫術極高的長老親收的關門弟子。
所以,按照輩分,寧遠要喚齊臨一聲小師叔,然而就算如此,兩人之前也并沒有什么交集,除了上次,寧遠為了寧王妃親自來請齊臨去寧王府看病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