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也不給鳳瑾禾開口說話的機會,而是繼續開口道,“你若是想要通過這樣的方式來冒認主子的女兒……”
只可惜大祭司的話還沒有說完,他就跪倒在鳳瑾禾的面前,鳳瑾禾歪著腦袋看著大祭司,“我和你主子說話,哪里輪得到你插嘴?”
鳳瑾禾微微挑眉,大祭司最后就倒在他的面前,她一步一步地走向大祭司,最后站在他的面前,眼神睥睨著,“我不喜歡自作主張的人!”她說著就踩上了大祭司的雙手,“既然是奴才,就有要奴才的覺悟,不要在這里充當主人!”
“你的手下都快死了,你還不出現嗎?”鳳瑾禾說著就看著之前面具男坐過的位置,“還是說在你的眼中,手下的命就不是命!”
鳳瑾禾的話剛落音,一支利箭就瞬間順著她的耳朵飛了過去,與之一起出現的還有直面的面具男。
“總是你見到你了。”鳳瑾禾看著面具男嗤笑著開口,“我該叫你什么呢?”鳳瑾禾一臉饒有興趣地開口,“是叫你爹,還是叫你其他的名字呢?”
鳳瑾禾的手指頓了頓之后,腦海中的之前的那個人的身影也可只是愈發的清晰起來,她的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敲擊著桌面,“還是說我應該叫你何叔。”
鳳瑾禾的話剛落音就看見面具男直接摘掉了面具,面具之下是一張鳳瑾禾再熟悉不過的容顏,而這正是之前在別莊是專門照顧他們母女的劉嬤嬤家的兒子——何陵。
“你怎么知道是我?”面具男看著鳳瑾禾,一雙眸子中帶著幾分笑意,可是大祭司仍是感覺到了壓迫,明明臉上帶著笑意,可是周圍卻都帶著冷意,就好像他就是這冷意的源頭。
“我之前不是沒有懷疑過你,只是你隱藏得太深,把你存在的消息都抹去了,縱然我有心想要調查你的消息,也無功而返。”鳳瑾禾說著就端著面前的杯盞小呷一口,“在別莊時你對娘親就一直懷有其他的心思,只是礙于她的身份罷了。”
“我沒有。”何陵直接想也不想地反駁,“我們一直都有關系,我們一直都沉湎于溫柔鄉之中,是鳳謙破壞了這份關系。”何陵的話語中帶著幾分咬牙切齒的恨意,“是鳳謙橫刀奪愛!是鳳謙奪走了我的一切!”
鳳瑾禾聽見這句話的時候就笑了出來,他是真的沒有想到何陵竟然還有這般顛倒黑白的本事,“你從來都不愛娘親,你愛的人只有你自己。”
“你說謊!”何陵說著就躲著鳳瑾禾攻擊而去,他原本是想要掐住鳳瑾禾的喉嚨,卻被鳳瑾禾躲開,“她愛的人是我!她永遠都是我的夫人,是鳳謙橫刀奪愛!”
鳳瑾禾的閃躲些許是激怒了何陵,他換個方向之后就對著鳳瑾禾的方向再次襲擊而去,推杯換盞之間,兩個人已經交手數次,只是何陵完全沒有在鳳瑾禾的面前討到一點好處,甚至還被鳳瑾禾手中的利刃劃了一刀。
“你和鳳謙之間的恩怨最好不要牽扯到我娘,我娘只不過是你們兩個人之間爭斗的犧牲品罷了。”鳳瑾禾說著手中的刀刃再次給了何陵一刀,“我娘才是最無辜的那個人!”
她說著直接用手中的利刃刺向了何陵,可是最后卻在他的喉嚨前硬生生地停下了這個動作。
“其實我娘這輩子挺慘的一個人。”鳳瑾禾收回利刃將目光落在何陵的身上,“愛而不得,愛而既得,一輩子何其無辜!”鳳瑾禾說著就當著何陵的面拿出了放在袖子里的之前的那個羊脂玉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