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復讀一年考藝術學院是吧，我明白了，我可把未來交給你了，明不明星的我無所謂，只要餓不死，有事沒事能潛規則幾個女明星，我就滿足了！”卜飛笑著道，只是笑容越來越變味。
卜凡聽著又作勢要踢他，不過見他已經被自己說動，心里也輕松了不少。
……
“喂，老張，我，白苧。”
電話里傳來：“我知道是你，又不是沒備注，怎么著，終于想起姐妹呢？”
“你有什么可想的，有要緊事啊，正緊點！”
“行，什么事啊？”
“我有個學生是個音樂天才，怎樣介紹給你認識認識，說不定能幫到你。”
對面的女人愣了一下，失笑道：“嗨，大姐你的心意我領了，我自己的情況自己最清楚，別忙活了！”
“我說的是真的，哎，行不行我帶他過去你看看，你看看，他真的很有才，創作風格多樣，而且寫得歌非常好！”白苧興奮的不得了。
“我說你是糊涂呢？你可是音樂學院的高材生，一個高中生寫得東西，你也會覺得好？免了！我是沒什么興趣，再說就算真的能寫歌，我的情況你也了解……我呀，就不是當歌手的命！”
“我就帶他見見你嘛，一次就行！”
臨安正下著雨夾雪，電話里的人失神的望著窗外，不知道是不是下雨的緣故，她心情實在說不上好。
“豬豬，你說我是不是還活在夢里？”
白苧聞言愣了一下，道：“怎么這么說？”
沒等對方說話，她接著道：“我知道上次的《超級女聲》對你打擊很大，但是，我依然覺得你的聲音就是很有特色的，它是獨一無二的，它或許不屬于這個時代，那十年以后且再看看，又或許是因為沒有遇到與之匹配的歌……唉，只怪姐妹沒有天分，無法創作出適合你的歌。”
對面的人笑笑，道：“行啊你豬豬，居然會安慰我了。”
“我不是在安慰你，只是覺得你的時代還沒有到來！”白苧道。
對面的人點點頭，沉默片刻，感覺心情似乎好了很多。
“要不我把我學生帶去，讓他幫你把把關？”
對面的人又笑，道：“我說你至于嗎？就那么推崇你的學生？”
不等白苧說話，她又道：“我丑話可說在前頭啊，我雖然算不上一個歌手，但見識還是很高的，你那學生要是水平有限，別怪我不給面子啊！”
……
“卜凡，今天沒什么要緊事吧？”
翌日上午，卜凡出門前接到了白苧的電話。
“干嘛，你又想來我家？”他揶揄道。
白苧聞言又氣又笑，啐了一口，道：“不想畢業了是吧？”
“汗……老師，我錯了……”
“嗯，待會我去接你，我倆去一趟首府。”
今天本來就是卜家要去臨安跟大姑小姑兩家商議開店事宜的日子，結果白苧也邀請卜凡去臨安。
他連忙問道：“你去臨安干嘛，我也正準備去臨安辦事呢，我爸開車去，要不要一起？”
“我自己開車去，這樣回來也方便些，你跟我的車去吧！”白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