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個人難道不是平等的嗎?”
譚之陽:“那是我們彼此產生了誤會。”
“沒有什么誤會。
你自己說的,‘等我賺夠200億的時候再考慮生孩子的事情’,
我妥協了。
這個事情,在領證之前沒有談好,是我的錯。
所以從那之后我一刻也不停的在忙著賺錢,想先達到這個目標再說。
可是我馬上快35歲了,等不起了。”
“我……”
譚之陽可沒有辦法在這個時候說“我已經賺夠200億了”,我現在做好生養后代的準備了。
說出來,就會把對話推向更糟糕的方向,好像他把這場婚姻當成了交易似得。
他敬愛自己的夫人。
結果還沒等他理清思路,呂燕清就已經發現了其心理活動。
“難不成你賺夠200億了?”
譚之陽:“。。。。”
“不愧是你,我所一直仰望的男人。”
呂燕清一直在辦公室里放著警醒自己的箴言——高山仰止,景行行止。
時刻提醒自己,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譚之陽一直在眾多財閥繼承人組成的勢力夾縫中生存,既自卑又高傲。
他不能讓自己的后代低人一等,出生的時候就輸一截,所以在達到他既定目標之前,絕對不考慮生兒育女的事情。
同時也極度清醒自律,絕對不會被膚淺的美色所迷。
所以像呂燕清這樣,父母大學教授身份,家學淵源深厚,身世極其干凈的女性,很容易攻破他的心防走進他的視野。
“……師兄,我走進大學校園的時候,認識的第一個人物就是你。”
“師兄,你真的好厲害!
母校建校以來,第五個獲得全學科滿分績點的人,20年里唯一的一個被嘉獎紫綬帶的學神,
著實是全校的矚目,大灣區的風云人物。”
“師兄,我好像喜歡你了,哦不對,是愛上。”
@
“我太天真了。
我天真的以為這個世界上像你這么天才的男人,會是個浪漫的人。
所以想象中的你,可能風流倜儻卻遇窮困潦倒,懷才不遇壯志難酬,
沒錯,是游吟詩人的形象。
不過我打開方式就錯了,你很冷酷,很理智,很世俗。
不能說跟浪漫沾邊,簡直與此毫無關系。
搞得我就好像圖你錢財似的,讓你問出‘你以什么目的跟我結婚這種話’
我如此清高的一個人,就算落魄潦倒,也不會乞討。
我真的配不上你(反諷)。”
譚之陽:“…………”
一個真正的脫離了低級趣味的女人,絕對不會接受自己被物化。
她們的堅韌獨立,是人類最優秀的辯手。
想要實現自己目的的時候,對方就是再疊十個自己也吵不過對方。
譚之陽無奈的攤手,順便自嘲的說道:“我一直以為咱們兩個是大校和校尉的關系。”
呂燕清太正經了,不懂這是譚之陽的傲嬌。
她挺直了腰桿,順便立起了八卦掌的起手式:
“我們都是在各自團隊位置里面承擔著【伙伴】職責的人,
沒有直接的上下隸屬關系!”
大概她忍太久,需要真的跟對手打一架才能泄憤。
誰也不敢小看她這樣的職業經理人。
她是全國中小學八卦掌一等獎,大學在美國讀書時就進私人俱樂部練習槍法和自由式拳擊。
能熟練掌握截拳、跆拳、空手道等多種防身型近戰武術,并且能融會貫通。
真正的能文能武。
譚之陽:“你討教的方式還真是挺特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