潁川王這句話,相當于一句威脅的話。
“永不回京。”
就代表著既便是景元帝傳召,也不會回京。
說白了,就是割據一方,以后戰山為王,不歸景元帝管了。
潁川王心里很清楚。
今日寄便是景元帝對他有諸多不滿。
對他這個回答,有多么忌憚,也絕對不會把他殺死在這里。
而且因為今天的爭執,景元帝不但不會為難他們。
等他們回江南的時候,景元帝甚至會主動派兵,護送他們回江南。
誰讓他手上的兵權和財富,全部在自己的庶長子手里呢?
而且他雖武功好,卻并不擅長帶兵打仗。
最擅長排兵布陣的人,就是他留在江南坐鎮的,自己的庶長子。
一旦他和王妃,有任何的三長兩短。
他家那英武的庶長子,絕對會帶兵殺到京城,給他們報仇。
見潁川王有恃無恐的樣子,景元帝就覺得心里堵得慌。
可卻千真萬確,不能拿眼前這對夫妻怎么樣。
可趙子恒就不怕他們的威脅了。
愛回不回。
不回來還不礙他的眼呢!
不過在這之前,有些事兒必須整明白。
他身為一個才華橫溢的安樂王,絕對不接受其他人的污蔑!
見這二人往自己身上潑臟水,利和不滿的質問道:“說我是草包,怎么就不是污蔑了?
我才華橫溢,就叫你們那么難以接受嗎?”
陳閣老那么嚴格。
他上課,他怎么敢不聽?
難道不怕手被打爛嗎!
別的不說,他在詩詞歌賦上的造詣,絕對不弱于那些酸書生。
他趙子恒,就是這么驕傲!
“呵!”
潁川王冷笑一聲。
語氣含著怒氣,不屑的道:“那本王倒是想,向安樂王討教一二。
看看你到底是否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趙子恒根本就不懼他。
不過趙子恒也不傻,要是對方給他出個千古絕對什么的,他肯定答不上來。
于是,脾氣不怎么好的陰陽怪氣道:“行啊!
今天旦平潁川王出題。
詩詞歌賦,我樣樣不懼!”
他不光有陳閣老用鋼鐵手段,給他打下的基本功。
還有這么多年,在孫慧文這個附庸風雅,的兄弟身邊耳濡目染。
別管孫慧文做的詩詞,是否是淫詩艷句。
但人家確實是抑揚頓挫工整,詩情畫意融入其間,讓百姓們在街頭巷尾競相傳唱。
趙子恒自覺自己的詩詞造詣一定不差。
潁川王看他這自信滿滿的樣子,不自覺的冷笑一聲。
對趙子恒不怎么走心的拱拱手。
語氣嘲諷的道:“那就請安樂王也不吝賜教了。
不知安樂王爺,可否以仗勢欺人為題,做一五言絕句?”
趙子恒當然能聽出他,是在諷刺自己。
可有些茬,自己不尷尬,那尷尬的就是別人。
他絲毫不畏懼的張嘴就來。
“仗財藐帝王,
勢大霸南江。
欺人反被棄。
人死尸先涼。”
“噗嗤!”
“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