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都以為趙子恒是個草包,誰都沒想到,他會做出這么整齊的詩,來諷刺潁川王。
還內涵他仗勢欺人,藐視帝王,總是欺負人,總有一天會被拋棄。
甚至是有一天直接涼涼。
不過那句“人死尸先涼。”莫名就有些搞笑,是怎么回事?
景元帝身為帝王,不可能當著眾人的面哈哈大笑。
一直咬著腮幫子,不讓自己笑出聲。
憋的整個胸腔都在難受。
自家弟弟就是才華橫溢,而且格外的活潑。
看他幾句話,就能把所有的人都逗樂。
真是一個開心果。
潁川王現在的臉色,已經不是用鐵青就能詮釋的了。
他千算萬算都沒想到,趙子恒是真的能做詩。
雖然沒什么高遠的意境。
卻句句話都在罵他,諷刺他。
讓潁川王胸中一口老血,上不去,下不來。
唯有把趙子恒弄死,才能解了自己的心頭之恨。
潁川王的雙拳攥的“咔咔”作響。
趙子恒一臉無所畏懼,高傲的抬頭,自豪的挺起小胸脯。
站在丁丁身后,絲毫不肯多邁出來半步。
語氣陰陽怪氣的道:“怎么?
覺得我的詩,做的不好嗎?
難道你都不覺得,這和你的人物定位,非常符合嗎?
這天兒快熱了,早死早涼哦!”
潁川王:……
眾人:……
潁川王滿心怒火的看了看趙子恒。又看了看,即使不交手,也知道她肯定很能打的丁丁。
咬牙切齒的道:“安樂王果然好才華。
可這種絲毫沒有感情的詩文,不說拿去和那些詩人比,就說和那些應屆的舉子比,也多有不如。
不知安樂王,可是想用這種沒營養的詩詞,來擺脫你是個草包的現狀?
以此來證明,平寧是真的不敬皇族,把這一罪名坐實?”
趙子恒滿不在乎的翻了個白眼。
滿不在乎的反駁道:“潁川王,你可別胡攪蠻纏。
我何時因為自己是否是個草包,和任何人起過爭執了?
平寧郡主之所以會被殺,是因為她睜著眼睛說瞎話。
不但說我是草包,還說當時的崔妝詩不是我做的。
簡直豈有此理!”
趙子恒說的義正言辭,潁川王氣的咬牙切齒。
就這破水平的詩,能叫什么證明自己的才華。
可偏偏卻見景元帝一臉笑意,認可的道:“子恒的才華,確實有進步。
既然此事,因平寧郡主污蔑安樂王而起。
逝者已矣。
夷三族的事情,就此作罷吧!”
那語氣要多真誠有多真誠,你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多心思手軟呢。
潁川王氣得差點吐血。
最終,見此事塵埃已定,按照景元帝的態度,想弄死趙子恒,是不可能的了。
自己再咬下去。
估計什么都咬不出來。
最后和每次眾人,與趙子恒對上一樣。
全都以眾人倒霉,打破牙齒混血吞,最后草草收場。
潁川王恨只恨自己,不是帝王。
無法為自己的嫡女做主。
以前只聽說過,景元帝在安樂王的事兒上,根本沒有原則。
可沒想到能,會如此的沒有原則。
待到他回到江南,他一定要讓這一家子好看!!!
這景元帝當不好一個皇帝,可他自己卻能當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