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婉拉著顧南喬,朝顏家母女介紹道:“這是南喬,最近有些頭疼就請她來幫我看看。”
顏夫人打量著顧南喬,頗有幾分眼熟:“是顧家的千金吧?我之前參加過宴會,見過。”
陳婉笑著道:“是啊,南喬可厲害了。”
她牽著顧南喬的手,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顧南喬眸光狹促的盯著那女人湊在宋時霈旁邊說著話,那距離都快要貼過去了,而那男人也沒躲開。
呵。
她輕笑著說:“這屋子你們覺得熱嗎?”
陳婉遞給她一塊點心,疑惑的問道:“南喬,你是太熱了嗎?”
顧南喬搖了搖頭,眼神帶著點不懷好意的光芒落在宋時霈身上:“只是瞧見宋時霈的脖子挺紅的,想著是不是太悶了。”
她這話一說,幾人的目光紛紛落在了宋時霈的脖子上。
宋時霈今天穿了白色的襯衫,因天氣炎熱解開了扣子,那修長的脖頸遍布著明顯的紅塊。
陳婉一瞧,忙關心的走過去:“時霈,你這脖子怎么了?是不是過敏了?”
她手指稍微將他的衣領拉開,細細打量著。
眸色有些異樣。
但又覺得不可能。
時霈脖子上面的痕跡,怎么那么像宋民盛那個老色批平時在她脖子種的草莓呢.......
但時霈又沒女朋友,怎么可能會有這東西。
她想到什么,忙看向顧南喬:“南喬,正好你懂醫術,過來看看怎么回事兒。”
宋時霈眼眸閃爍,臉色一緊,馬上聯想到了剛剛顧南喬在他脖子上的杰作。
這媽可是實實在在的坑兒子。
見顧南喬真的走過來了,他拉攏衣領,將痕跡遮的一干二凈:“剛剛去樹林那邊打了電話,被蟲子爬脖子了。”
旁邊,女人那股熟悉的芳香靠近,她已經站在了他的旁邊,盯著他在笑,若有其事道:“是么?可真就更要瞧瞧了,免得有毒呢。”
陳婉也認真的附和:“是啊,這東西不能大意,還是讓南喬看看吧,我也得讓林伯去殺殺蟲了。”
宋時霈:“......”
顧南喬手指輕輕撫摸著上面的“草莓”,目光幽暗的睨著湊過來的顏凝思,掠過一絲冷笑。
當著她的面,肆無忌憚的撫摸著。
像是在宣告她的所有物。
“這蟲子可真毒,還帶了牙印。”
這話一出。
陳婉就算再迷糊,也聽出來不對勁了。
她瞳孔微微瞪大,不淡定的看向宋時霈,難道還真是女人留的?
當著眾人的面,她不好再問,只好壓下心頭的震驚。
宋時霈推開了顧南喬的手,氣定神閑的將扣子重新扣上,一臉淡定從容,沒有半點慌張,自然道:“是我剛剛抓破了皮。你不是還要幫我媽看病么?去吧。”
陳婉也接了聲:“應該沒多大事,一會涂點藥膏。南喬啊,你過來給我看看吧,我頭又有些疼了。”
顧南喬看著顏凝思慘白的臉色,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接下來的茶會,只有顏夫人和陳婉在說話,顏凝思整個人都不在狀態,眼神時不時的就往宋時霈的脖子上飄去。
黯然的低垂著頭。
宋時霈離場后,顏家母女也走了。
留下陳婉和顧南喬兩人。
陳婉滿心思都在想剛剛的事情,見周圍沒人了,才朝顧南喬輕聲問:“南喬,時霈脖子上的痕跡,真的是蟲子咬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