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喬輕笑:“你不是有答案了嗎?”
她模棱兩可,并不打算告訴陳婉,那是她留的痕跡。
她和宋時霈之間的事情,并不希望有別人插手。
陳婉性格聰慧,明白她的意思。
看來還真是女人留下的痕跡。
她有些驚嘆:“真不知道是哪家姑娘,也沒見時霈透露過風聲。”
顧南喬見陳婉毫無頭緒的模樣,眼眸轉動,“宋時霈沒別的女人?”
陳婉搖頭:“沒呢,也或許是...我這個當媽的還不夠了解他。”
她眼神黯然,帶著點憂傷。
弄丟了自己的孩子二十幾年,這件事情一直都是她的傷痛,這輩子都無法平復的傷痕。
如今認回了宋時霈,他越是對她好,越是聽話懂事,她便越是愧疚難掩。
時間無法倒退。
她錯過了孩子從幼時牙牙學語,到青春期的叛逆,再到步入社會的青澀,這些再多都彌補不了,她不是一個稱職的母親。
顧南喬眉眼舒緩,心里有過思慮,如果宋時霈真的沒女人,沒金屋藏嬌的話,那他車上那條披肩又怎么回事兒?
這件事,她一直耿耿于懷。
總覺得有根刺扎著,特別想去拔掉。
她想了想,試探的問道:“宋夫人,有件事想麻煩你下。”
陳婉:“你盡管說。”
顧南喬拿出手機,手法熟練,很快就找到了那天車上的披肩圖片,“我朋友喜歡這款披肩,但已經下架了,你能有辦法幫我買一條嗎?”
陳婉看了眼,就笑了笑:“這都是去年的款了,我也跟風買了一條。你朋友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可以送給她。”
顧南喬難得露出幾分真切的笑容,她搖頭:“算了,她很早之前跟我提過,估計都去買新品了,我重新給她選別的。”
看來,宋時霈車上的披肩極有可能是陳婉的。
女人在購買東西這方面,不分年齡。陳婉興趣盎然的跟顧南喬開始介紹哪款好,哪款漂亮。
這一聊,就聊了一個小時。
顧南喬把藥方開好,陳婉要留她吃飯,被她婉拒了。
臨走前,陳婉又拉著她的手道:“對了南喬,18號那天你有空嗎?”
顧南喬眸色微深,“怎么了?”
陳婉笑著道:“這個月18號是我的生日,到時候會在家里簡單的辦一場聚會,你也來參加好嗎?”
“晚上六點你就可以過來了,不用害怕緊張,我就是邀請一些關系好的人,聚一起說說笑笑開心下,不講究規矩,你人過來了就行,不用給我準備禮物什么的。”
顧南喬搖了搖頭,婉拒說:“不好意思,宋夫人,我18號那天來不了。”
陳婉試圖再挽留:“是有事要忙嗎?阿姨很希望你能來參加,如果很忙的話,就來一小會可以嗎?”
顧南喬還是拒絕了,眼神認真的:“我那天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忙,抱歉了宋夫人,提前祝你生日快樂。”
陳婉表情掩蓋不住的失望,“好吧......那你這兩天還過來嗎?”
顧南喬:“等你吃完這一周的藥,我會再過來復診。”
陳婉應了聲好,和顧南喬交換了聯系方式才送她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