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連續進行了三天。
直至三天后聯邦第一學院的眾人才組隊伍離開,這三天司邢都睡在蒼風御的房間里,雖然已經確定了心意,但也懂得分寸,他想這大概是他忍耐力達到巔峰的時候。
因為司邢在房間里,蒼風御沒有再去小世界,作息習慣都正常,幾夜睡得也挺踏實,對于身邊突然躺著一個人也逐漸開始習慣了。
三天里,蒼風御很少去比賽場看比賽,大部分的時間都會拿本書翻閱看看。
而司邢每天都會出門一趟,但每到中午或傍晚的時候都會準時回來給蒼風御變著法似的做飯,也不知道他是去哪做飯去了。
司邢竟覺得這三天假期難免短了些,不過還是將準備好的飯盒交給蒼導師,對他說:“我不在的時候,蒼導師記得要好好吃飯。”
未了,他打量著面前青年清瘦的身形,不易察覺地皺眉,“蒼導師還是太瘦了。”
竟不知那語氣里連他都未曾察覺出來的遺憾,三天假期果然還是太少了,都沒把蒼導師養胖。
身邊的屬下已經等候多時,卻仍不見上將下達命令,只好任勞任怨的守在旁邊,不由將上將面前的那位青年好奇多看了幾眼。
現在整個軍團上上下下都知道他們所修煉的肉身功法都出自這位蒼顧問之手。
雖然早就聽過那位蒼顧問模樣長得好看,今日瞧見果然如此,竟比那些女人長得都要好看。
蒼風御低眸看了看她手里拿著的飯盒,稍稍有些失神,她忽然想起來整個上午司邢不在,原來是為了這件事。
看著人兒在盯著自己上午為他準備的午餐看,男人幽幽的眸光望他,低沉的嗓音摻雜著幾分難以割舍的繾綣:“那蒼導師打算什么時候回來?”
蒼風御沒察覺到男人聲音里的變化,沉吟了一下,才說:“等學院的事情忙完就過來。”
她在學院里畢竟還要教授學生修煉,一時半會是去不了鴻荒之地了。
司邢點頭:“我在那邊等你。”
離學院集合已經快到點了,司邢是看著蒼風御從自己的視線里消失后,才轉身邁開步子往軍艦的方向走去。
原本的溫柔已經逐漸消失,從而取代的是弒烈軍團的那位冷血無情的上將。
身邊的幾個下屬不由心跳慢了半拍,暗自醞釀著自己的情緒波動,對嘛,這才是他們的上將,剛剛那個……
這好像還是他們從認識上將以來第一次見過上將對哪個人這么溫柔過。
而且那飯盒……
過來接上將的人閉目耳塞。
老遠看見那熟悉的身影,百臨風忍不住揮手喊了幾聲,眾人的視線也從其他地方轉了過去。
等蒼風御走過來,百臨風臉上似乎還帶著對比賽意猶未盡的亢奮:“蒼導師,你去哪了?剛剛我們過去找你,你都不在房間!我們還以為你提前過來了。”
有人發現蒼導師手里還拿著飯盒,這飯盒讓他們不禁想起了三天前有個男的找蒼導師,頓時心知肚明有了幾分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