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下勇太聞聲有些疑惑,微微俯身問了句。
“沒什么。”
禮宮夕紀收斂起那絲笑容,微微瞇了瞇眼睛說道:“總之總監親自介入是件好事,也是拜那小女孩和劫持的家伙所賜,沒讓咱們的私自行動受罰,說起來倒是應該感謝他們才對。”
“呃——”
竹下勇太一時間有些語塞,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才對。
用錯誤的方式結果卻得到了良好的對待,那么也就是說這種錯誤并沒有懲罰,難道以后也要堅持這種“錯誤”嗎?
他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也不知道該如何做出選擇。
只是禮宮夕紀也沒想著他接下來要說什么。
咚咚咚!
緊閉的審訊室鐵門被敲響,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
禮宮夕紀想到了什么,臉色頓時陰沉下來,沉聲道:“請進。”
吱呀!
“報告長官,0379號犯人帶到!”
兩道身影出現在門口的范圍之內,獄警正經的進行了敬禮,同時面無表情的喊道。
禮宮夕紀點了點頭,隨后心中有些不耐,視線迅速掠過獄警,最終定格在他身邊的人身上,終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獄警身旁的青年看起來似乎有些糟糕,身上的衣服已經換成了條紋狀的獄服,胸口的右上角貼著屬于自己的號碼,雙手以及雙腳都套上了電子設備的特殊鋼制鎖鏈,頭發看起來有些雜亂無章,整個人的氣質也失去了不少。
只是當禮宮夕紀挪動視線定格在他的臉龐上時,兩人的目光無聲的在半空中對視了片刻,她并沒有從對方的目光中看到害怕、畏縮、慌張,反而卻像是一團不起波瀾的死水一樣,仿佛心里沒有半點害怕的情緒產生。
禮宮夕紀的心臟忽然緊了一下,但很快又被自己平復下來,想到剛才自己竟然有些慌張,一股憤懣的情緒便從心里滋生出來,眼神陰郁的比剛才更厲害,直直的瞪著佇立在不遠處的夏目楓,眼神可怕的仿佛能夠殺人。
這個時候幾人都沒有說話。
獄警按照慣例匯報了一聲之后也沒說話,只是帶領著夏目楓朝審訊室玻璃后走去,將他安置在特殊鋼材的控制椅子上,便關上門向禮宮夕紀說了幾句注意事項和時間,便直接從這間屋子里退了出去。
現在審訊室內只剩下他們三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