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夏目楓。”
“年齡。”
“二十一。”
“籍貫。”
“東京都文京區。”
禮宮夕紀頓住了手中的圓珠筆,抬起頭透過隔離玻璃朝中望去,面帶嘲諷的問道:“怎么現在這么配合?”
從剛開始見到夏目楓的第一面,禮宮夕紀心中就憋著一股氣,同時因為在他眼中看不到一絲經慌,自己心里還有種不祥的預感。
又聯想到這家伙之前的無賴和囂張,她本來以為自己提問應該會被反諷,再不濟估計也是用沉默代替,可沒想到現在竟然這么配合自己,難道是心生懼意想請求寬大處理了?
不排除這個可能性。
只不過無論對方是抱著想寬大處理還是故意為之的想法,禮宮夕紀都已經在心里默默給他判了死刑,沒有任何轉圜商量的余地。
甚至說她今天不顧在醫院養傷直接奔赴這里,目的也不是為了獲得對方的懺悔和證詞,只不過抱著私人目的想來炫耀一下,親眼見證這個家伙目前的慘狀而已,好好看看這罪有應得家伙的慘狀。
畢竟這件事已經上升到了內閣的高度,她的意見也僅僅只是意見而已,并沒有任何處理轉圜的余地,充其量就是提供信息的有功之臣罷了,其余之外倒是沒其他作用。
只是從對方的反應看來...似乎并沒有達到自己的目的?
相較于禮宮夕紀內心的驚疑不定和不解,夏目楓的反應就顯得坦然了許多。
夏目楓坐在審訊室內的硬剛椅子上,對自己目前的狀態沒有任何不滿,甚至聽了她的話還輕笑道:“我只是在做目前身份該做的事情,難道說在你的認知中,我應該拒不配合對嗎?”
從下午被抓到現在即便沒見到禮宮夕紀之前,他心里隱隱就猜測這件事和對方有關,畢竟之前就總是揪著自己不放,而且對自己怨氣頗重,也不知道是初次見面留下的不好印象,還是后來一系列發生的事情。
但就從目前這女人的精神狀態和語氣來看,基本可以判定這女人精神有點不正常,就仿佛一條瘋狗一樣死死的咬住自己,貌似總想看到自己的慘狀來愉悅自己。
除了初次見面的不好印象之外。
自己貌似也沒怎么招惹她吧?
禮宮夕紀見他又開始唇諷,心中道了聲果然如此,剛才的主動配合估計也是故意的,真是想不到為什么他到現在還敢如此,明明都身陷囫圇了還不害怕,難道這家伙就囂張到了這個程度嗎?
如果說之前這家伙隨便兩句話都能讓她生氣,但現在禮宮夕紀反而是有耐心了,因為這會兒夏目楓已經被繩之以法,就算再囂張又能待到幾時呢?
她對夏目楓的言語也毫不客氣,直接語氣淡淡的反諷一句:“難道之前你不是這樣的人?”
“我是哪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