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他就是龔文說的夏涼。”
法拉利的車門,這時慢慢悠悠的打開了,走下來了的是一位皮膚白皙,身材高挑的極品美女,她的眼光上下打量夏涼,而夏涼此刻,也正在觀察著她的時運和面相。
單從樣貌上來說,眼前的這位美女,算的上是人間極品,但是人總有時運不濟的時候,她的眉目之間,帶著一股邪氣,證明她的事業并不是正經工作,父母宮中天星犯沖,煞氣移位正中,這就意味他的父母一定是一位大官,此刻官運有些阻礙。
綜合以上二點,夏涼大致上已經明白了,她此行的目的,她一臉冰冷的走到了夏涼的面前,態度有些傲慢,眼神里略帶著藐視,
一臉高傲的說道。
“你就是夏涼,龔文在我面前極力的推薦你,他說你料事如神,算無遺策。”
面對著這種態度的女人,夏涼提不起半點精神,他甚至連看都懶的她看一眼,并十分不屑的懟慫道。
“要求人,就要有個求人的態度,先把妳態度端正好了,再來找我解惑,明天下午一點,天橋上排隊。”
說完后,夏涼懶得再去和她廢話,他可是有正兒八經的實力,雖然說,高傲,冷漠,霸道,是女人專利,但是夏涼并不吃這一套,美女他自然是喜歡,要是不把自己看在眼里的女人,哪怕她是剛下凡的小仙女,在夏涼的面前,然而這也并沒有什么卵用。
說完后,夏涼正要轉身離開,美女這下子有點著急了,她的連忙叫住了夏涼。
“哎,我叫柳飄飄,你等一下,我請你幫我算一卦,要是準的話,我給你三塊錢。”
夏涼有點不耐煩了,他轉過頭去,冷冰冰的回答道。
“明天下午一點,天橋上排隊。”
柳飄飄非常的氣憤,還從來沒有人,能在她面前這樣的牛逼,她臉上的表情被氣的青一塊紅一塊的,看著夏涼遠去的背影,自己又無能無力,把柳飄飄站在原地氣的直跺腳。
“你們都楞著干什么,人家剛才不是說了嘛,明天中午一點,天橋上排隊。”
柳飄飄訓斥一頓手下后,氣沖沖的上了車。
另一邊,回家吃飯的夏涼拿起了報紙觀看。
這時在日報的最顯眼處,有一條標語引起了他的注意。
《本市海關人員,今日剛剛查獲了一批,準備偷運出境的文物案件,》
其中的嫌疑人,涉及到了本市的副長柳兆國先生,其中威遠珠寶公司,被定為第一嫌疑公司,案件目前正在處理中。
“哼……”
夏涼冷哼了一下,心想現在什么樣的人都有,明明自己已經身處高位了,為什么還要參與走私呢,說道底,都是因為一個“貪”字,貪嗔癡慢疑,是五毒之首,又有幾個人能看得開放的下。
第二天,夏涼和平時一樣,飽飽的睡了一個懶覺,一覺醒來已經是中午了,整理好一切以后,他和往常一樣,繼續來到天橋上擺攤,
如今天橋上只剩下他一個算命先生了,其余的幾個江湖騙子,都已經轉移了陣地。
他們心里清楚,只要夏涼在這里一天,他們基本上就根本不會有任何的生意,一些算命的客戶,寧愿排隊幾個小時,也要等到夏大師為他們卜上一卦。
甚至有些人一卦都難求,大清早的就在天山上排起了長隊,
“大家快看吶,夏大師來可。”
“是呀,是呀。”
“我昨天晚上就來了,不知道今天能不能排到我。”
“哎……聽天由命吧,我聽說夏大師算卦,要是沒有機緣的話,就要等到第二天了。”
夏涼這時不慌不忙的支起了招牌和攤位,然后他慢慢悠悠的從背包里拿出豆漿,在他的面前,此時已經排起了一條長龍,少說也有二三十人,其中大多數都是女性,有的是來問婚姻的,有的是來求財運的,有的是來問家宅的,有的只是為一堵夏涼的風采,這時所有人的目光,都緊張的盯著夏涼,就像是等著取錢一樣,個個幾乎都是望眼欲穿。
“太帥了,大師就是大師,就連喝個豆漿,也能喝出瓊漿玉露的感覺。”
夏涼并沒有搭理她們,他首先拿出了早就準備好了的紙牌號碼,從第一個人開始往后傳,等所有人都拿到了號碼后。
他在從面前的竹筒里,進行抽簽,至于抽到了誰,那就要看今日的機緣了,這時柳飄飄看著手里十八號紙牌,心里七上八下的,她排了一個早上的隊。
結果只換來了十分之一的機會,能抽到她的號碼,要是今天運氣差點,她也就只有等到明天了,夏涼喝完了豆漿后,他用力的伸了一個懶腰,然后將左手伸到了竹筒里,搖晃了一陣后,抓出了一張小小的紙條。
“二十二號。”
“請問誰是二十二號,”
“這里!”
這時一個穿著樸素的老大爺,懷里抱著一個小女孩,奮力的從人群中擠了過來。
“對不起,請讓一下,請讓一下,對不起,借過一下……”
老大爺小心翼翼的坐了下來,他的樣子應該有六七十歲了,兩鬢斑白,行動有些遲緩,不過身子還算硬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