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在催眠中,也是說出了他在停車場,看見了從亂葬崗內走出的那個年輕人。”
“就是方里文他們的目標嗎?”
看著文件的一位保衛者,點了點頭,而后看著文件,繼續道。
“他說,他本來用槍瞄準了此人,但此人根本不害怕而且還朝著他靠近,于是他就開槍了。”
聽到這里,廖義杰也愣了一下,翻看著面前的文件來,上面有著死亡人員的所有信息。
可奇怪的是,他并沒有在上面找到其他死亡的人,于是繼續道。
“這個死者。為什么我們沒有發現?”
“這個人。”
下方的聲音頓了頓,而后繼續道。
“沒死。”
“沒死?這方里文手下的槍法,還真是爛,打偏了嗎?”
“應該也可以這么說。”
???
廖義杰聽到了這句話里奇怪的點。
“什么叫做,應該,也可以?”
“在我們的催眠中,這位方里文的手下說,他的每一槍,都瞄的很準,而且對方距離他很近,最近的時候,恐怕只有一米,而他在這個距離,也是開了數槍!但可惜,即便距離如此之近,他依舊一槍未中,據他所說,他的所有子彈,好像都自己長了眼睛一樣,全部避開了目標,甚至,在他眼前拐了彎。”
隨著這道聲音在會議室中落下。
整個會議室,又是悄然的安靜了些許。
能夠坐在會議室中的人,都是保衛廳中的高層,他們玩槍不知道有多少年了。
一米以內的距離,只要槍口是對準的前方,對方就肯定會被擊中,甚至連瞄準都不需要。
但在這個人的敘述中。
他卻連一槍都沒有打中,但這根本不可能!
除非,他是故意這么做或者是騙了他們。
但是要知道,他們是通過最項尖的催眠師,問出這些的。
對方,根本不可能說謊,就算是故意不打中,也會完全告知他們。
也就是說。
在做天晚上,的確發生了這種事情1
“后面呢?”
廖義杰吞了吞口水。
“之后他打完了子彈,想直接用刀上去,但卻在背后看見了一具站著,甚至活動著的白骨,他瞬間被嚇得屁滾尿流,跑進亂葬崗找方里文他們去了,當他到亂葬崗中央時,只看見方里文等人的尸體,還有周圍復活了,卻在自己爬回墓穴的其他亂葬崗中的尸體。”
會議室,再次陷入了安靜。
這兩個幸存者的話語,都提到了那些復活的尸體。
可這些,根本不可能存在,一些死了的尸體,怎么可能復活,這其中還有已經沒有血肉的白骨!
但他們的回答,都是在催眠中說出的,根本不可能說慌或者做假。
難不成。
會議室中所有人都打了個冷顫。
真的是方里文他們殺害過的人,回來復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