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為直布羅陀相對于歐洲國家的城市,更加繁華、更加有錢可賺,所以才有人蜂擁過來。大明畢竟是各方面先進的國度,這里不能說沒有剝削的資本家,但是總體來說比起工作環境非常惡劣的歐洲其他國家,還是要強一點。而且這里有著更好的基礎設施,寬敞的馬路、電力供應、自來水、供暖等等這些東西,都讓直布羅陀對于普通歐洲人有著巨大的吸引力。而歐洲國家雖然也學著大明進行了普及教育,但是普及力度有限,也沒有那么好地讓勞動者或者好的勞動技能。
“這次撤僑行動,多虧了你。”馬走日對端木文說道。
“應盡之責。”端木文謙虛地道。
馬走日算是端木文的直接上級,錦衣衛效力二十多年,更是曾負責皇帝陛下安全保障工作的人物,馬走日是錦衣衛副指揮使中能量極大的了。而端木文則是這些年在情報前沿工作的旗幟性人物,其實有很多機會端木文可以調回本土,升任新的副指揮使,但是端木文全部都拒絕了,對于他來說,永遠在風險和機會并存的情報工作前線,才是他最渴求的。
他們走到了一處錦衣衛秘密的活動場所,一家看上去為物流公司的小門面。
“中歐地區的網絡是否受到了破壞。”馬走日詢問道。
“必然是有一定損失的,西清軍機局還是很有經驗的,他們對普通民眾都進行了一番梳理,現在還在這個過程之中。我們一些比較淺的暗樁就被拔掉了,但是核心網絡仍舊存留,現在不斷地在給我們提供有關情報。”
馬走日點頭:“那就好。”
端木文看了一眼沈嬋,馬走日會意,對徒弟說:“去泡壺茶。”
沈嬋離開,端木文嚴肅地問了一個問題:“‘魚腸’是否已經叛變了?”
馬走日的面色沒有任何變化,說道:“這不是你應該憂心的事情。”
“不可能不憂心,魚腸是我們整個情報工作中最大的一張底牌,是打入敵人高層的王牌了,如果魚腸仍舊是我們的人,那么我們甚至有可能僅利用他一張牌,毀掉整個西清帝國。可是如果魚腸投敵,那么我們所有的布置毀于一旦不說,還會給大明帶來不可預計的損失。”
端木文嘆道:“魚腸已經太久沒有給我們帶回來任何情報了,而且我們也沒有令魚腸做任何事情,這令人不安。”
圖窮匕見出魚腸,魚腸就是隱藏在西清中的那個大明臥底,承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