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戴大人!”
戴行搖頭道:“我們之間可是老朋友了,不至于叫我大人吧?上次在我家已經和你說過了,叫我戴兄就好。”
“戴兄請坐!”夜未央從善如流。
兩個人坐下,有侍女上茶,侍女退下之后,便見到戴行的臉上現出一絲慚愧道:
“未央,這幾天我比較忙一些,又想著你剛剛來到帝都,讓你多休息幾天。我剛剛才知道你已經加入了帝都制符司,而且還去了念山。我并非沒有把你的事情放在心上。”
夜未央急忙擺手道:“我明白,我只是去制符司考核符師品級,然后發生了一些事情,結果就這樣了。”
“是金子總會發光的。”戴行笑了起來。
“戴兄過譽了!對了,戴兄這些日子都在忙什么?”
戴行便輕嘆了一聲:“我們都是大名府來的,也沒有什么可隱瞞你的。如今圣上根本就很少上朝,朝堂的權利都掌握在當今皇后和大太監鄭濤的手中。想當初,家父就是被他們排擠到了大名府。如今雖然圣上將家父招了回來,但是也就在家父回到帝都的第二天,圣上召見了家父一次,如今都快一年的時間了,家父再也沒有見到圣上一次。
有著皇后和張濤的掣肘,家父很多計劃都不能實施,甚至有著被架空,更壞的結果,可能再次被排擠出帝都。
但是現在的大華卻是危機四伏,大華加上帝都總共九府,其它八府已經有著脫離中央掌控的趨勢,而且北方雪國和南疆神國在大華交界處的摩擦越來越頻繁,也只有西域佛國因為剛剛發生了佛山異象的事情,和大華還算平和。
但是皇后久居深宮,根本不明白這些。那鄭濤又為私利而不顧朝野上下,家父都感覺有些力不從心了。”
夜未央神色便有些尷尬,因為她感覺戴行說得這些她都能聽明白,但是聽明白沒用,她幫不上任何忙。
戴行看到了夜未央的尷尬,突然認真地看著夜未央說道:
“未央,不管你心中怎么想,但是你要知道,在別人的眼中,你已經站在了家父的陣營中。我想以你的智慧,應該明白。”
夜未央卻是搖搖頭道:“戴兄,未必如此。”
“為何?”戴行神色一楞。
夜未央沉吟了一會兒,現在的夜未央已經不是當初從白山城走出來的那個夜未央了。經歷了時光倒流那個族戰的時代,她成熟得太多,甚至連戴東臨都沒有經歷過那種錯綜復雜的艱苦歲月,可以說在某些方面,如今的夜未央成熟的可怕,甚至不弱于戴東臨。而戴行和她比起來,就差得更多。
“戴兄,別人知道我來自大名府,而且還是被戴首輔招進了大名府制符司。在這方面,我應該算是戴首輔的嫡系。
但是,我現在又是居住在晉王府,而且我和晉王都沒有絲毫掩飾我們之間的關系,我們是很好的朋友。我想很多人也會把我看做是晉王的嫡系。
那是不是就可以得出論斷,戴首輔支持晉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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