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濤在站臺上往它駛去的方向奔跑。
“朱霖我愛你”
這一聲愛的宣言,不知道朱霖聽沒聽到,反正站臺上的全都聽到了。
看向著他,有太多不一樣的眼光。
駱濤沒有去理會他們,我自己開心就好,又陪著兩家長輩回去。
朱霖輕飄飄的去滇南了,這家里的后勤包括思想工作一下子就全丟給了駱濤一個人了。
先把朱父朱母送回金魚胡同三十八號,駱濤才回到百花深處的小院。
“你怎么想的,就這么放心讓這么漂亮的媳婦去那么遠演戲”蘇桂蘭很解的問道。
老爹也很好奇,但他沒有問,就側著耳朵想聽聽。
“我也不想啊!可是人家喜歡,這是理想沒法攔著。
遠怎么了?你還不相信你兒子我的魅力”
駱濤邊牛飲似的喝口水,解了渴便好好細致的說。
“我也不懂什么理想,也不想今天和你談理想。
我看婚還是早點結了好,她也老大不小,再晃就三十了,你見過幾個這么大還沒結婚的?”
看來這事對蘇桂蘭刺激很大啊!有點埋怨了,如果再拖就不好說了。
不過說的也在理,年齡是大點,好在不顯,也不知道怎么包養的,以后要討教幾招,爭取也來個“一樹梨花壓海棠”。
“回來我就和她商量結婚,她也知道。
您放心第一年結婚,第二年就給你抱個大白胖孫子”
駱濤還是討著老娘的歡心,真怕她直性子,再說了啥?話里也沒有惡意,就是急。
“那敢情好,也別大白胖孫子了,來個小白胖孫子就成,生個孫女也行,我告訴你啊!這生孩子這事吧……”
蘇桂蘭正想接著往下說,就聽駱少逸咳嗽了兩下。
“你說這個干啥?做飯吧!”
“我樂意講。吃什么吃,你跟你的蟈蟈吃草去吧!”蘇桂蘭現在是很煩駱少逸。
他從西郊回來偏偏就多帶回來一個蟈蟈,他一開始也就想要一個,沒想到是真的太喜歡,就從老鄉手里多買了一只。
回來之后差點沒打起來,好勸歹說終于都冷靜了下來。
為了這事談判吧!商量了好幾天,終于雙方達成了共識。
現在就這三只,以后死了就是兩只,如果還多買就直接砸。
還有條件就是財務大權必須是蘇桂蘭親手抓辦,花一分錢也給老爹記賬。
駱濤感覺太狠了。
駱少逸感覺也沒什么,平常也沒幾個零錢花,煙酒都是兒子買好,平常買菜都是蘇桂蘭的事。
自己也沒有什么花錢的地方,媳婦管就管吧!沒有錢可以找兒子要,自己有兒子干嘛不用,養兒子不就是防老的嗎?
用到兒子了,他還能說一句不給。
更何況駱濤還是個獨子,駱少逸少花點錢對自己也好。
父子倆都在猜和算計著對方,就沒想到,這家里最得利的人是誰?
真可謂蘇桂蘭一日倒,駱家男兒就翻不了身,管的死死的。
這都是瞎說,那有什么勾心斗角。
就三個人,兩副牌斗地主,起的牌手里都抓不完,幾圈下來都能猜到對方是什么牌,這有什么意思。
社會才是一所好學校,啥稀奇怪事都能碰到。
每天還是那樣三點一線的上班,沒事就寫一封信或給她發個電報,詢問一下她的近況。
得知她一切安好,駱濤就可以安安心心上班和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