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卷筒吶也叫畫筒,畫筒是文房用具,流行于明代,見成化年制哥釉器,一般成對置放。
等大爺把畫從卷筒中拿出來,裝裱好的,解繩緩緩展開了畫,是荷花,不,應該是一幅《墨荷圖》,全部沒有著別的色,再看落款。
今兒一天的罪也沒白受,八大山人,這位名氣太大了。
八大山人本名朱耷,字刃庵,號八大山人、雪個、個山、人屋、道朗等,明末清初畫家,中國畫一代宗師。
他還是明太祖朱元璋第十七子朱權的九世孫,明亡后削發為僧,后改信道教,住南昌青云譜道院。
人生是真的傳奇,他對畫壇也影響很大。
“畫是好畫,那不知道大爺您怎么個說法?”駱濤抬頭看著大命說道。
“這畫低了二百,您也別崩想,這八大山人可不是平常畫家,這畫我也拿信托商店去過,我嫌給的少就沒賣,您瞅著怎么樣?”
大爺合著您知道這畫的來歷啊!這就沒意思了。
二百不是小錢,信托商店肯定不會出,他們店里也沒有多少件幾大百的東西,主要這畫作尺寸小了點。
“那這箱子和卷筒呢?”駱濤肯定要了,保存的這么好,不多見了。
“自然一起都送給你”大爺樂意送個順水人情,又不值幾個錢。
駱濤就知道他會答應,畫不錯,卷筒也不錯,就不知道是不是皇宮里流出來的,上面雕刻極為不凡。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駱濤就小心翼翼的裝起來,兩件都是寶貝,回去的好好研究下那卷筒。
兩個人又客套了幾句,駱濤便趁著天還沒黑回家去。
剛拐進鴉兒胡同,就看到有人要斗架,這么的好戲,還是趕緊溜吧。
“哥們,咱有話好好說,動刀動槍的就不合適了,我說吶,要錢我給,您看看這些夠不夠”
“糊弄誰呢,丫的別以我不知道,在這片我盯你好久了,買了不少破爛吧!”
你說你倆個板磚寸頭,有什么可扯的,倒是上啊!
駱濤那個急,走吧又不想走,為什么?
嘿,這人啊就是有緣分,那么長時間沒見了,今兒就在這又碰到了。
你說這人誰啊,收藏大佬馬衛都,沒有想到還能看到他被人給堵了,怎么說也是大院子弟,再差也不能跌份兒啊。
“嗐!我那都是瞎玩,沒有啥?我真的兜比臉干凈,不信你翻,要不我翻你看看,干凈吧”
“嗬,還真干凈,把手表摘了”
“哎”就看他要摘的時候
嗨,這孫子不地道,偷襲啊!
他上去就一腳,踹完就往駱濤這邊跑。
那家伙也反應快,一翻身就跳了起來,拿著刀就也往這來。
妹的,我招誰惹誰了,你說說,這時候的人都去哪了?
駱濤看到此那還敢放松,抄起一根長九十公分的槐木棍,拉好架勢迎敵。
再看馬衛都那個狼狽樣,氣都喘不勻,“兄弟幫個忙”說著話,又指了指后面。
一切盡在不言中。
“這事叫咱碰到了,怎么會不幫”
“兄弟哪的?多管閑事”那寸頭對著駱濤說。
駱濤可沒有閑心跟他扯,上去就一棍子,人家也不差閃了過去。
兩個人就這么你來我往幾分鐘,再看那寸頭,“大哥別打了,我錯了,爺爺,別再打了,疼”
“滾蛋”
寸頭聽到這趕緊跑,怕這位發瘋了再一**打。
“回來,你東西落了”
寸頭聽到“回來”差點沒尿了,又趕緊回來把刀拿走。
這真一寸長一寸強,拿長兵器還是有好處。
“謝了兄弟,不知道您怎么稱呼?”
“西城駱濤,您呢?”駱濤明知故問。
“大院馬衛都”
“幸會啊!今兒真的要感謝兄弟您,不然哥們非栽著”
“說笑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咱有緣下回聊”駱濤說著,就騎著走了。
馬衛都還蒙著呢,不按套路出牌啊!
“兄弟您家哪的,趕明兒登門拜訪”馬衛都看著遠行的駱濤,大聲呼喊著。
“百花深處”